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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2 / 4)

玉冠流苏在转身时划过雕花木栏:“父皇明鉴,儿臣哪敢算计您。”他指尖蹭过袖袋里的酸梅精瓷瓶,忽然朝澹台凝霜挑眉,“许是母后念着陛下喉间火旺,特调了润肺的柠檬水呢?”

“就是就是。”澹台凝霜晃了晃二郎腿,酒红色流苏高跟鞋擦过萧夙朝蟒袍滚边,鸽血红项链垂落的弧度恰好蹭过他锁骨,“陛下尝尝嘛~”她故意将玉杯凑近,指尖擦过他唇瓣时沾了点水光,“难道还信不过臣妾?”

萧夙朝突然扣住她手腕,指腹碾过她腕间跳脱的脉搏:“萧尊曜,你喝。”

“哎——”少年皇子往后一躲,青玉穗子扫过博古架上的青瓷瓶,“哪有儿子抢父皇恩宠的道理?母后这杯‘甘露’,自然是陛下独享的。”他话音未落,便见萧恪礼叼着块话梅排骨凑过来,油渍在锦袍前襟晕开小团暗痕:“就是就是,母后这么个大美人儿窝在父皇怀里,做儿子的哪敢染指这杯水?”

“贫嘴。”澹台凝霜轻笑出声,指尖忽然勾住萧夙朝玉带扣往怀里一拽。龙袍领口被扯开的刹那,她故意用足尖蹭过他小腿,同色流苏在金砖上扫出细碎声响:“陛下~”这声尾音拖得极长,眼尾朱砂痣在烛火下洇成滴血的模样,“就当是臣妾赔罪嘛……”

烛火将鎏金兽首香炉的影子熔成液态,在金砖上蜿蜒成游动的兽纹。萧夙朝指腹碾过澹台凝霜大腿根的肌肤,蟒袍袖口的银线擦过她礼服开叉处的蕾丝滚边,忽然冷笑出声:“一杯柠檬水就想赔罪?当朕是三岁孩童?”

她腰肢一软倒进他怀里,鸽血红项链垂落的弧度恰好蹭过他喉结:“那……再加个臣妾呢?”话音未落,已被他攥着下巴抬起脸。龙涎香混着她发间的雪松香扑进鼻腔,他盯着她眼尾洇开的朱砂痣,突然扬声:“萧尊曜!把这杯水喝了!”

少年皇子往柱子后缩了缩,青玉腰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父皇……”

“还有你!”萧夙朝龙目扫向啃着桂花糕的萧恪礼,“去把朕被你洒了巴豆粉的朝服复原!别以为朕不知道是哪个小兔崽子干的好事!”

殿内空气骤然凝固。萧尊曜望着父亲眼中翻涌的怒火,终于在威压下泄了气:“……是儿臣。”

“你……”萧夙朝刚要发作,唇上忽然覆来柔软的触感。澹台凝霜勾着他脖颈送上吻,凤冠珍珠璎珞簌簌垂落,扫过他手背时激起一阵战栗。他喉间低吼一声反客为主,舌尖撬开她贝齿的刹那,感觉到她在怀里软成一滩春水,眼尾水光潋滟得能溺死人。

“快走快走!”萧尊曜一把捂住萧锦年的眼,青玉穗子扫过妹妹额间的花钿,“再看下去,明天咱们就得去魔界大紫明宫守城门了!”

萧恪礼抱着挣扎的萧念棠往殿外退,绣花靴底蹭过门槛时发出细碎声响。身后突然传来澹台凝霜的惊呼:“别撕我衣服!唔……”少年皇子们对视一眼,脚步更快了些,直到雕花木门在身后“砰”地关上,才听见殿内传来锦缎撕裂的轻响。

主殿内,澹台凝霜已翻身跨坐在萧夙朝腿上,酒红色裙摆如火焰般铺展在他膝头。他大手探入裙底摩挲着细腻肌理,指腹擦过她腰侧那颗朱砂痣时,忽然低笑:“好个千娇百媚的皇后,往朕参茶里撒竹炭粉时,怎不见你手软?”

她指尖划过他敞开的龙袍领口,停在他锁骨下方的红痕上:“陛下且想——”睫毛颤巍巍扫过他鼻尖,吐息间带着梅子酒的甜香,“若不是仗着陛下宠着,臣妾便是有十个胆子,敢往真龙天子的茶里下料么?”

鎏金香炉的影子在金砖上晃成熔金,萧夙朝的指尖忽然探入澹台凝霜裙摆深处,蟒袍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她腰肢猛地一颤,酒红色蕾丝擦过他手腕银镯,听见他在耳畔低笑:“朕竟冤枉了皇后?”

“自然是冤枉。”她攀着他肩膀喘息,鸽血红项链垂落的流苏扫过他掌心,“陛下总爱拿臣妾寻开心。”话音未落,便被他指节挑得一颤,龙涎香混着她发间的雪松香骤然浓得化不开。他盯着她眼尾晕染的朱砂痣,指尖在禁地摩挲出暧昧的水声:“胆子越来越大了,敢拿朕当孩童哄?”

“还不是仗着陛下宠爱。”她咬着唇笑,凤冠珍珠璎珞簌簌落在他蟒袍上,“换作旁人,臣妾便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往参茶里加东西呀。”

他忽然加重力道,听着她压抑的惊呼勾唇:“是吗?再给你一次机会——”指腹擦过她腰侧朱砂痣时,她猛地攥紧他龙袍领口。殿外突然传来檐角铁马轻响,他扬声唤道:“江陌残。”

暗影里旋即跪出个玄衣人,面具缝隙里眸光如刃:“陛下。”

“去查查,是谁在朕茶里下了巴豆。”萧夙朝指尖未停,听着澹台凝霜骤然变调的呼吸,“仔细些查。”

“老公——”她急得去捂他嘴,凤钗流苏扫过他下颌,“人家真的冤枉,别查了好不好?”

“听见了吗?”萧夙朝捏住她下巴转向暗卫,龙目里笑意冰冷,“朕的皇后喊冤,还不快查?”

江陌残叩首时面具擦过金砖,声音毫无波澜:“属下遵旨。”身影如烟消散的刹那,澹台凝霜在心底暗叹一声“吾儿保重”,面上却缠得更紧,指尖划过他锁骨红痕:“陛下何必吓臣妾呢……”

“美人计倒是使得越发娴熟。”他忽然将她按在榻上,龙袍下摆扫落案上的青瓷瓶。瓶中插着的晚香玉簌簌掉落,花瓣沾在她发间时,他已扯开她腰间系带,“不过——”指腹碾过她眼角泪痣,语气带着戏谑,“朕倒想瞧瞧,皇后这招能哄过几时?”

三十分钟后,鎏金香炉的青烟在殿角织成蛛网,晚香玉的残瓣还沾在澹台凝霜发间。江陌残如一道墨影自暗影旋出,单膝跪于金砖上,面具缝隙里的眸光比檐角铁马更冷。萧夙朝正用银簪挑开她鬓边珍珠璎珞,蟒袍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幽光:“查得如何了?”

“回陛下。”江陌残的声音砸在殿中,惊得榻上女子腕间冰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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