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让江陌残开直播是为了制造舆论,让商场总经理不得不放出监控;查监控是为了拿到那两人出现在现场的证据;而所谓的“上点强度”,不过是施压让他们露出马脚。只要能证明是这两人恶意剪辑,以澹台凝霜的手段,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付出代价。
“明白。”萧尊曜点头应下,转身就往外走,步伐沉稳,眼底却闪过一丝冷意。敢动他母亲,就得有承担后果的觉悟。
萧夙朝搂紧了怀里的人,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都交给他们去办就好,别累着自己。”
澹台凝霜靠在萧夙朝怀里,指尖划着手机屏幕,看着评论区那些不堪入目的话,眉头越皱越紧,语气里带着委屈:“真懒得跟他们闹了,人家明明什么都没做嘛……你看这些评论,一口一个骂我不知检点的,气死了。”
萧锦年坐在旁边,看着父皇母后旁若无人地腻歪,举着受伤的胳膊晃了晃:“母后,您老人家能不能关照一下您小女儿这只刚拆夹板的胳膊?要秀恩爱回房间行吗?这儿还有伤员呢,看不得这个。”
萧夙朝眼刀立刻飞过去:“怎么跟你母后说话的?没大没小!”
澹台凝霜忽然蹙了蹙眉,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我肚子疼。”
萧夙朝顿时慌了神,哪还顾得上教训小女儿,连忙扶着她起身:“回房回房,走走走,朕给你揉肚子去。锦年,记得按时吃药,别偷懒。”
萧锦年看着两人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这差距也太大了吧!”她转头看向旁边啃苹果的萧翊,伸手戳了戳他的脑门,“萧翊你看你干的好事!当初要不是你咬我胳膊,你姐我能气得火急攻心发烧?不发烧能喝那么苦的药?我还有凝血障碍呢,这简直是buff叠满了!话说回来,我真是充话费送的吧?”
萧念棠在一旁补刀:“你是垃圾桶里捡的,比充话费送的还不如。”
“姐!”萧锦年瞪了她一眼,气鼓鼓地往电竞椅上一靠。
萧恪礼刚查完那两人的踪迹,闻言乐了:“没事,你二哥我比你还惨。萧尊曜以前还说过,我是顺着河飘到宫里,父皇母后于心不忍才把我捡回来养大的。跟他比起来,你这算什么?不过说真的,别惹你们太子哥哥,那家伙嘴忒毒,做事忒损还忒阴,惹了他没好果子吃。”
萧念棠啧啧两声:“啧啧,锦年,你现在知道自己不是最惨的了吧?天选倒霉蛋。”
萧锦年眼睛一亮,凑过去跟萧念棠咬耳朵:“姐,二哥跟我说,母后当年生你的时候,你死活不肯出来,还是我在娘胎里一脚把你踹出来的呢。”
萧念棠伸手敲了她一下:“胡说八道!不管怎么说,你都得管我叫一辈子姐姐!”她转头看向萧恪礼,眼神里带着威胁,“还有你,萧恪礼,别以为你是我二哥就能随便造我谣,你信不信我见一个人就跟谁说你的黑历史?”
萧恪礼一脸茫然:“我有什么黑历史?”
萧念棠清了清嗓子,故意拖长了语调:“锦年,你可不知道,你二哥小时候有多蠢。他把父皇最宝贝的那套笔墨纸砚给弄坏了,不敢跟父皇坦白,跑去跟大哥说。结果大哥正查看被弄坏的砚台呢,就被父皇逮了个正着。”
她顿了顿,看着萧恪礼越来越黑的脸,笑得更欢了:“大哥为了报复他,愣是让他在寒冬腊月里,跑着去拿自己的俸禄,买了套乌金木的文房四宝赔给父皇。最绝的是,大哥还从中吃了回扣,把他那点俸禄克扣得所剩无几。后来他跑去跟父皇告状,结果一不小心把自己弄坏砚台的事说漏嘴了,父皇气得罚他半年俸禄,用来赔那套新的笔墨纸砚——等于说,他不仅白跑了一趟,还倒贴了半年俸禄,冤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