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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章 冰溜子案有进展,李值云家人来京(2 / 3)

手寻到了动手的时机!”

罗仵作道:“应该如此,两位大人的分析应该无误。”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觉得心头一松,眼前一亮,胶着了数日的疑惑,就这样迎刃而解了。

一通百通,如今回看,其中的原理十分简单。

若是先被冰溜子刺中,随后倒地,那么人在身受重创,将死不死,意识不清的时候,是不会出现防御伤的。

并且,很大可能是屁股先着地。

至于初次验尸之际,为什么没有发现脑后的异样呢?

一则,是因为死者随即身亡,二则,所有的鲜血皆往伤口外溢出。所以,未曾立时显现鼓包、硬块及淤血等状。

————

兴会淋漓的回来衙中,李值云和徐少卿二人,对当时的情况进行了推演。

首先,凶手选中了冰溜子为凶器。至于原因,前文说了,锋锐不减,并且不会留下指纹,也几乎排查不到凶器的出处。

其后,凶手身藏凶器,紧随老妇其后,紧密寻找着动手时机。

然后,老妇意外的摔了一跤,以至她仰躺在地,难以起身。(这也是画师所说的,必有意外的成分掺杂其中。)

接着,凶手见机行事,伺机而动。趁着大雪过后,茶花街上行人稀少,痛下杀手,将冰溜子猛猛的贯入老妇头顶,制造出被溜冰子砸中的假象。然而,凶手唯一疏漏的地方是,那处并无房檐或者大树,所以才阳差阳错的酿就了后面的蹊跷谜题。

最后,凶手得手,或立刻逃匿,或隐于看客之中。

……

当推演到了看客,两人立时拿起了四张画像,从中寻找着可疑之人。

随后,两个人的手指,不约而同的戳在了画中路旁,一个精瘦的男子身上。

旁人或伸头眺望,或抱臂静观,唯有他的脖子半伸半缩,脚尖半踮,一副随时要走,又舍不得走的模样。

查案的过程总是如此,

当那个最关键、最令人困惑的疑点被彻底勘破时,整个案件的迷雾便会瞬间消散。

正如找到了毛衣的线头,轻轻一拉,所有的纹路都会化为一条清晰的长线。

李值云带着一种获得感,十分满意的看向徐少卿:“这就有劳徐少卿回去,连夜命那画师,复原一张案犯的肖像出来。如此,咱们也不必大费人力,去到处寻找目击者了。”

徐少卿伸着纤长的食指,凌空点着她:“你啊,真是现学现挂。好了,时候不早了,确实该回去了。”

两人告辞之后,已经是平常的熄灯时分了。

李值云整理好了背囊,这便出了冰台司大门,脚步悠悠的往家走。

夜黑灯瞎,街上清冷无人,鼻息之间,全是未化尽的凛冽雪气。天真冷啊,小豌豆再不在家,偌大的李府,便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然而,当她堪堪拐过弯,便见三个黑瞎瞎的人影突兀地蹲坐在自家门前台阶上。

李值云心头一紧,本能地提起防备。

待到近前,借着半点昏暗的月光,这才认出这三个人是谁。

她蹙起眉头,目光中带着几分困惑和不满,说话的声音正如呼出的水汽一般,沉沉的落到了地上。

“爹,你怎么来了?”

李四合抬眼一瞧,发现是大姑娘回来了,这便连忙扛起包袱,小跑过来:“云儿,我跟你娘一直都想来看你呀。这不,家里刚刚张罗着秋收完毕,我们就动身了。”

李值云瞥了一眼李四合身旁的地主婆子,淡淡的说道:“我会叫她李夫人的,京里人家,都是这样称呼的。”

“好好好,叫夫人也好,咱们也时兴一回。”

李四合并不生气,只是把手边那个十岁大的小男孩推了上前,“叫姐呀,你愣什么?四年没见,连你姐都不认识了?”

小男孩这便攥住了李值云的袖子,仰着他的脑瓜子乐淘淘的喊了一声:“姐!”

李值云浅应,自顾拿钥匙开门。

李四合在一旁絮絮地说道:“你走的时候,凡儿刚会写一二三,现在啊,都能写千字文了,跟你一样聪明好学。”

李值云笑了:“六岁才会写一二三,倒也少见。”

李四合吃了个鳖,仍不生气,只是一左一右牵着妻儿,跟着李值云左顾右盼的走入了大门。

“这宅子,真好啊!”

地主婆子也笑着附和:“是啊是啊,云儿向来是咱们镇子上最拔尖的孩子。现在当了大官,还赐了宅子,咱们也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步入花厅,李值云安置三人坐下,这便动手,烹上一壶热茶。

“爹,我刚刚在京中稳住事儿,你们就赶着来了。在燕京不好吗?赶这么急,是有什么事么?怎么连封书信都没有。”

李四合叹了一声:“嗐,寄信的功夫,我们就走到了,何必费那事儿呢?爹不是想你么,你就不想爹呀?”

李值云勾了勾唇角:“想,怎会不想呢,只是总觉得,和爹的缘分浅些。”

李四合讪讪地笑着,心知肚明从前亏欠了孩子,便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

等茶的功夫,他眼睛一转,看到了花厅里小女娃的衣裳和玩具,这便笑道:“听说你收了个女娃娃做小徒儿,很是乖巧。这当了师父,也就知道为人长辈的不容易了。多跟孩子处处,以后也能更好的成亲当娘。”

噫,刚来就催婚催生,管的挺宽呐!

李值云在心中暗笑,故意气他道:“我已经当娘了,其实我这徒儿,是我生的,只是暂时挂着师徒的名号而已。”

李四合眼睛一瞪:“你不过二十有三,怎么生出十一岁的孩子?那个时候,你可是在女学里呢!”

李值云只是悠悠然,用汤匙搅着茶沫,信口胡诌道:“随便一生,就生下来了。”

李四合气的是火烧眉毛:“混账!那你说,孩子他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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