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床那一刻,见花瑜璇伸了个懒腰,闭着眼似浑身都没有骨头一般从床上耸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身上的棉被从她身上滑落。
视线在她身前定了定,裴池澈猛然反应过来,昨日清早所见令他夜里所梦?
就这么瞥了一眼,他就做梦?
他的定力就只有如此?
耳尖不可控制泛了红,咳嗽顿起。
花瑜璇听闻睁眼:“夫君昨日受了风寒?”
“没有。”
裴池澈连忙捞了衣袍去外间穿。
简单用了早膳,照顾好小黑毛,给它留了点吃食,夫妻俩准备下山。
出门时,花瑜璇见到门口晒着的衣袍。
“你这身袍子值不少钱,还是拿进山洞吧。”
锦袍带着暗纹,还有精致的竹叶刺绣,被人拿去的话,即便拿去当了都能当好几两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