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瑜璇正缝衣,时不时地看裴池澈夹豆子练手,又时不时地看洞外雪花纷飞。
“要不我把洞门关上?”
裴池澈抬眼瞥向洞外。
门口的菜地上,已然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他不禁问:“菜会被冻坏吧?”
“我问过老阿爷了,咱们种的种子都是耐寒的,比寻常的菜能在冬天长得好呢。”
“那好。”
裴池澈夹好了豆子,不用花瑜璇提醒,自个练起了穿针引线。
雪夜寂静。
两人皆忙到深夜。
刚要准备就寝,花瑜璇却觉出了不对劲,腹部似乎有钝刀刮过的痛感,整个人刚一起身便摇摇欲坠。
裴池澈见状,怔愣:“你怎么了?”
“我,我好像……”
花瑜璇按住腹部,话难以启齿,却不得不说,因为此刻除了身旁的他,再没有人帮她。
“我好像来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