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的感觉,沉声道:“书都读不会,如何当官?”
此话,姚绮柔不予反驳。
今日上梁酒,就该喜气洋洋的,她若一说,孩子们跟着再说,气氛就破坏了。
遂警告的视线看向两个儿子。
屠夫端起酒杯:“谁说当官一定得是文官?裴二爷在战场所向披靡,裴三爷当年英姿,连我这个当屠夫的都有耳闻,我觉着二房三房的几位公子定有出息。”
“嗯。”
裴远山鼻孔撑大不少,筷子也搁下了。
斛振昌瞧出来他神情不对,眉梢微挑:“依老夫看,老夫孙女婿的手既能习文,又能练武,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至于那两个小的,有兄长领头,自然也好。”
裴远山:“孙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