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瑜璇要教你与文兴,不比她自个学习轻松。她有这般劲头,怎么学都能有成就,问题是她要教你们。”
“你们听不听话是一说,二则你们能否听进去,学以致用,又是另一说。”
“还有,你得明白,去考县试的人是你与文兴,你们自个若不努力,瑜璇她再使劲又有何用?”
“我明白了,娘。”裴星泽拿着纸,回了西厢房。
一如裴星泽一般,裴文兴也拿着写错半个字的纸过来,此刻听闻二伯母所言,忙低垂了脑袋,回了自家小院。
直到半夜。
花瑜璇困意起来,她将窗户开得愈发大了些。
如此冷风吹来,可清醒些。
两少年捧着自个写的纸张过来。
“可有错?”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