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堂屋内,只他们几个。
花瑜璇脸也不红,顾自吃了口粥:“我不记得了。”
裴星泽问:“嫂嫂今日可有哪不舒服?”生怕嫂嫂误会,他连忙补充,“比如头疼脑热的。”
“没有不舒服。”花瑜璇按了按太阳穴,“就是脑壳有点胀。”
不多时,她用罢早膳,起身:“夫君回房。”
裴池澈:“回房?”
“施针扎手啊。”花瑜璇说着,与裴星泽裴文兴道,“你俩该继续看书做题了。”
两少年看书,裴蓉蓉回了西厢房,夫妻俩则回了东厢房。
一进房门,花瑜璇就将门关上,质问男子:“你怎么能跟蓉蓉说我是在你怀里睡着的?”
裴池澈无辜道:“不是我说的。”
“好,就算不是你说的。我昨晚醉了,没有洗漱就睡,你就不能帮我把袜子脱了?”
“你说你胸口难受,让我帮你揉”
“啊?”花瑜璇闻言瞠目结舌。
“这样的你,我如何帮你脱衣裳”裴池澈清冷道,“我连脱你袜子都不敢。”
“那你揉了吗?”
她垂了脑袋,声若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