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些睡。”
裴明诚起身,出了去。
裴池澈那只没扎针的手覆去了花瑜璇紧捏的两只手上:“你怕我?”
小姑娘原先就怕他。
被四哥一说,大抵更怕。
“没,没有。”花瑜璇从他手下抽出手来,“时辰差不多了,该收针了。”
裴池澈手心一空,略略尴尬地虚握成拳。
见状,花瑜璇心里咯噔一声,千万得稳住他,连忙硬着头皮说:“夫君保家卫国,保护大兴的百姓,我只有崇拜,怎会怕?”
闻言,裴池澈面色这才缓和稍许。
花瑜璇收了针,刚将银针包收好,手就被他捏住。
男子有力的拇指按在她烫伤落下的痕迹上,一按肤色稍微变了变,松开就恢复到粉褐色。
房门跨进对龙凤胎。
裴大宝:“叔叔婶婶,今晚一起睡啊。”
裴二宝:“咱们四个在床上也可以手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