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池澈话音甫落,将人举起抱上了马背,自个跃了上去,很快骑马离去。
姚绮柔含笑摇了摇头,回到堂屋。
“小夫妻说什么话,我没听见。总感觉瑜璇在求池澈什么,这小子,我怎么感觉有些装?”
她坐到丈夫身旁,又给他剥花生,自个吃一粒,他吃一粒。
裴彻扫了眼院子外马蹄踏起的灰尘,哼笑一声,咀嚼口中的花生米,咽下才道:“臭小子怕是心动不自知,死活要面子。”
“唉……”
姚绮柔忽然叹息。
“怎么?”
“目下家中只你我两个,我跟你说一件要不得的事,这件事真的是愁死我了。”
“什么事这般严重?”
裴彻双双翻了页小儿子与侄子的功课本,对比着看。
虽说家中没有旁人,姚绮柔还是凑到丈夫耳边低语:“咱们的二儿子,他不行。”
裴彻顿时没有心情检查功课了,面上神情肃然。
“可看过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