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柜台办理了一些简单的业务,好像只是存了一点钱。赵承平在银行外透过玻璃观察着她的举动,心中暗自揣测,这看似普通的存钱行为背后,会不会隐藏着什么秘密呢?是不是高育良利用她的账户进行资金转移?
他等到张桂兰离开银行后,迅速进入银行,找到一个相熟的工作人员,简单询问了一下张桂兰的业务情况。
得到的答复是,张桂兰只是普通的日常存钱,并没有异常的大额资金往来。
尽管张桂兰的日常表现看似毫无破绽,生活规律得就像精准运转的时钟,每日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买菜、回家,与邻里的交流也尽是些家常琐事,但赵承平没有丝毫放弃的念头。高育良每周雷打不动地前往那个小区,那从容的步伐、笃定的神情,背后必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原因。而张桂兰,无疑是解开谜团的关键一环,像一把可能打开秘密之门的钥匙,就握在眼前却还未发挥作用。
他在狭小的临时住所里来回踱步,那空间本就不大,每一步都显得急促而沉重,地板被他的脚步震得微微颤动,仿佛也在承受着他内心的焦灼。“一定是哪里忽略了,张桂兰身上肯定还有没被发现的线索。” 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低沉却充满不甘,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把这未知的谜团捏碎。
思索片刻后,他下定决心,要再深入调查一下张桂兰的背景,从那些容易被人忽视的角落挖掘真相。赵承平迅速行动起来,他清楚时间紧迫,高育良随时可能察觉到危险而转移或销毁证据。他动用起自己多年来积攒的人脉和资源,这些关系就像他手中的武器,在关键时刻能披荆斩棘。他联系上了在银行系统工作的一位老相识,这位老友曾在以往的调查中帮过他不少忙,两人在多次合作中建立了深厚的信任。
电话接通,听筒里传来 “嘟嘟” 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他的心上。赵承平压低声音,言辞恳切地说道:“老伙计,这次又得麻烦你了。我在查一个案子,关乎一个大贪官,这案子影响重大,可能牵扯到巨额的腐败资金。我需要查一下张桂兰的银行流水,你看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他的声音中透着焦急与期待,仿佛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光亮。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空气仿佛凝固了,赵承平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随后传来老友略带犹豫的声音:“老赵,这事儿违反规定啊,被发现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老友的话让赵承平心里一紧,但他早有准备。赶忙说道:“我知道这事儿为难你,可这案子关系重大,关乎揪出一个大贪官,你就当是为了正义出手吧,我保证不会给你惹麻烦。这不仅是为了我,更是为了维护法律的公正和社会的公平,要是让这种贪官逍遥法外,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受到伤害。” 他的语气诚恳而坚定,希望能打动老友。
老友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仿佛承载着许多无奈和担忧。最终还是答应了:“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冒次险,不过你可得尽快把事儿了结。” 得到老友的应允,赵承平心中涌起一丝感激,同时也更添了几分责任。他知道老友是冒着巨大的风险帮他,自己必须尽快从这银行流水中找到关键线索。
等待结果的那几个小时,对赵承平来说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时间仿佛被放慢了无数倍。他在房间里坐立不安,一会儿翻开之前的调查笔记,那纸张已经有些泛黄,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他的调查思路和发现,试图从中找到新的灵感,希望能从过往的线索中串联起新的突破口;一会儿又走到窗边,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街道发呆。街上的人们来来往往,各自忙碌着自己的生活,而他却被困在这紧张的等待之中。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煎熬他的内心,他的手心满是汗水,后背也被汗水湿透,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终于,老友打来电话,电话铃声响起的那一刻,赵承平几乎是扑过去抓起听筒。老友声音中透着一丝紧张:“老赵,我查到了,张桂兰的银行流水有点不正常。她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笔钱,数额不大不小,但来源不明。” 赵承平的心猛地一紧,这果然和他的猜测有些相符,这条线索像是黑暗中的一缕微光,让他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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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更奇怪的是,当赵承平进一步查看交易详情时,发现张桂兰的账户每隔几个月就会有一笔大额支出。那些数字如同一个个沉重的砝码,压在赵承平的心头。他放大了交易详情,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仿佛要把那一串串数字看穿,眼神中透着专注和疑惑。这些支出的金额少则几万,多则数十万,对于一个普通流水线工人的收入水平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而且,钱都转到了一个海外账户。那账户的名称被加密处理,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神秘黑洞,吞噬着这些来历不明的资金,让人捉摸不透其中的玄机。
赵承平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可能性,洗钱这个词如同闪电般划过。那些不明来源的收入,加上这巨额的海外转账,种种迹象都指向了一个可能 —— 这是洗钱的操作。
认定张桂兰的账户交易存在洗钱嫌疑后,赵承平深知,要想验证自己的猜想,就必须掌握更多确凿的证据。于是,他迅速调整了调查策略,将重点放在跟踪张桂兰的日常活动上。
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驱散城市的夜色,赵承平就已早早潜伏在张桂兰居住的小区附近。他身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灰色风衣,头戴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他锐利的双眼。脖子上挂着一副普通的墨镜,进一步掩饰着自己的身份。他的身影融入了街边稀疏的人群中,像一只悄然蛰伏的猎豹,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当张桂兰像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