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凌川还是决定自己去炼,“我记得我也是有炼器天赋的。”
决定好后,凌川也准备动身回宗了。
就在这时,外面的街道上载来一阵喧嚣声。
一个穿着粗布衣的瘦弱青年佝偻着腰,正对着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胖子苦苦哀求。
那胖子腆着肚子,油光满面,脸上满是鄙视。
“张老板,我们一开始不是说好一个月五百文吗?怎么才三百文啊?而且您还拖欠了我们两个月工钱没给呢。”
青年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我娘…我娘病得厉害,现在急等钱用,这样,以后工钱就按三百文算,您先把前两个月的工钱给我,行不行?我求求您了,张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