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夏日,蝉鸣绵延)
秦子澈感觉自己被命运给当猴耍了!
也不知是那个王八羔子瞎传话,这下可好,他这回算是在村里面出了名了。
亲狗子?
一遍不成还亲第二遍?
这不神经病吗!
这不变态呀!
也难怪这一路回来,这家伙的表情是那样的怪异了,看着是要发火的势头,实则却有火发不出。
为何?
因为人狗殊途
因为人家东方玥压根儿就不想鸟他!
秦子澈这个家伙,竟然趁着自己淹水偷亲自己?
这
这还得了?
就算现在的她变成了土狗的模样,可她的灵魂依旧还是高贵的一批呀,在她的认知了,甭管狗不狗的,她就是昊天剑宗最年轻的少宗主,她就是掌握着《七杀剑气》的剑宗的超级天才。
所以秦子澈的那两口,在她看来,就是非礼,就是在耍流氓。
(午后的太阳晒得人昏昏欲睡)
眯着个眼,拖着个尾,东方玥就这么趴在门房,好不惬意。
但美好的时间总是短暂,随着老屋那扇破旧的柴门被那个二货给踹得差点提前退休
秦子澈:“王美菊!”
瞧瞧这家伙那恼羞成怒的样子
秦子澈:“小爷我今儿个非得把你给炖成”
话音未落,接着便是他的一通哀嚎。
毕竟他的兄弟还太过于脆弱了,和狗头比起来,硬度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可以说东方玥这一通蛮撞,差点没断了他老秦家的后路,更是让秦子澈现在表演了个旱地拔葱外加三百六十度自由转体。
然后?
啪叽一声,整个人是立马跪在了地上,后背弯得就跟那煮熟的虾一样。
显然是磕到了不该磕的东西了。
秦子澈:“我艹”
蜷缩个身子,捂着个兄弟,秦子澈满脑门儿狂暴青筋,那副模样,显然是疼得他不要不要的。
当然,作为始作俑者,东方玥的狗头,那是一脸的傲气。
东方玥:“汪汪汪(小样儿,还想和我斗)”
只是这傲气,又能持续多久呢?
(几分钟过后)
看着秦子澈那满身爪子印的模样,再瞅瞅东方玥身上那些明晃晃的大脚印,看来他们两位之间,是爆发了一场规模不算小的战争!
谁赢谁输,此刻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经过这一场战斗之后,让两位都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谁都打不过谁。
一个是被困狗身的天才少女,另一个是魂穿孩童的现代社畜
揉一揉自己的后腰,秦子澈的表情看起来夸张又做作。
秦子澈:“你丫的也别太嚣张,等你秦爷我再长几年,你看我能不能打得过你!”
东方玥:“汪汪汪(谁怕谁啊,来啊!)”
秦子澈:“还不服气?”
指着东方玥的狗鼻子,秦子澈气得是浑身哆嗦。
秦子澈:“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现在你还学会跟老子顶嘴了?”
(哐当一声)
可还没等秦子澈把心脏的不爽发泄出来呢,天知道东方玥是如何做到,把她吃饭的狗盆子给丢在了秦子澈的面前。
当那个豁了个口子的破木盆,是精准地摔在了秦子澈的面前
秦子澈:“你”
东方玥:“汪汪汪(到饭点儿了,还不给本大小姐盛饭?)”
低头看看狗盆子,再抬头看看这条土狗
不得不说,东方玥此刻早己换上了一副标准的表情,那张狗脸上写满了无辜无助又可怜的字样,尾巴摇得那叫一个欢快啊,其频率之高,都快赶上秦子澈脑子里的那个坑爹的系统的经验条刷新的速度了。
东方玥:“汪汪汪(发什么愣啊,饭啊)”
说真的,东方玥所藏身的这条土狗虽说品相一般,就只是坊间最普通的那类狗,但是有一说一,她的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尤其是这几天观察下来,秦子澈可以很清楚的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抹若有若无的金色的炁。
要知道原本的他并不清楚自己做出的饭是存在着炁的,而当他跟东方玥的灵魂产生了交织之后,他这才从东方玥的视角里了解到了炁的含义究竟代表着什么。
同时他也看到,东方玥的灵魂被困在这条土狗的躯壳里,现如今也只有这微薄的炁,才能缓慢的滋养着她受伤的神魂,首至她完全有那个实力去为自己重塑人身。
秦子澈坚信,这所谓的炁,和自己所觉醒的那个坑爹的本源簇系统,是脱不了干系的。
秦子澈:“吃吃吃,你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吃饭、打盹、晒太阳,你说你自打进了这家门儿,你给这个家帮了啥忙了?看家护院没有你,翻箱倒柜的倒是把把少不了你”
揉着剧痛的屁股,秦子澈骂骂咧咧的站起身来。
秦子澈:“要吃,就跟着你秦爷我进山,咱们山里去打点野味儿回来,晚上咱跟阿爷整点儿红烧兔肉咋样?”
一边说,秦子澈一边走向院内的一处墙角,随后将墙上斜挂着的那张小木弓背在了身后,并从一旁的箭筒里抽出了十几根木箭,随意地将其捆在了自己的腰间。
东方玥:“汪汪汪(那还等啥?)”
东方玥一听晚上要加餐,她的那双狗眼是顷刻间爆发出一阵堪比探照灯的光,什么高冷宗主,什么天才少女,在这一刻全都不复存在了,那玩意儿能帮她重塑人身吗?能让她不饿肚子吗?
显然是不能的!
所以此刻的她就是一副哈巴狗的模样,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了,兴奋地绕着秦子澈不断地转着圈。
山里的阳光像是融化的沙子,透过层层叠叠的翠绿林冠,在铺满厚厚落叶的山道上投下斑驳跳跃的光点。
一个七八岁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