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
原来不管在哪里,不管是哪个世界,开会都是存在的。
吃什么呀?
先开个会讨论一下
去哪里呀?
再开个会探讨一下
玩什么呀?
还开个会研究一下
说实话,要是秦子澈是个喜欢开会的家伙,那么他铁定去大厂里拧螺丝了,还用得着送外卖?
就是因为他不是个喜欢开会的人,所以他才能有今日之奇遇啊。
而现在,在这哨探营中,同样也在开着会。
(哨探营大帐)
都统:“这个,是咱们哨探营里的一个娃儿写的,你们几个刚才都己经看过来,说说吧,就这个事情,你们都是怎么看的?”
百夫长甲:“我觉得这个方案写的是狗屁不通,哦他说优化就优化,老子就是按照老办法练的,也没见得把自己给练死?叫我说这娃儿就是纯纯的没事找事。”
百夫长乙:“纸上谈兵,我看他就是个花把式,矫情!”
百夫长丙:“我不这么认为,我倒是觉得,这个娃儿的眼光很毒,你们看,他在这里指出的这几个问题,哪一个不是困扰了我们好久的老问题?”
百夫长丁:“我也是这个看法,我觉得这个娃儿有些厉害,他看待问题的角度很刁钻啊而且他提出的优化,也很大胆,是个好苗子。
一个问题,两张牌面,看来天底下的会,总归是朝着这个方向在发展。
都统:“刘铁柱,你也讲讲嘛,他是你手底下的娃儿,你也给大伙说说看,就这个事情,你是咋看的。”
当高层们对一件事情有了分歧,那么这个皮球,自然会被有心之人给踢到当事人的脚下的。
至于当事人怎么踢,那就要看他的政治水平有多高了。
刘铁柱:“秦子澈这个人吧,他有些怪”
都统:“怪?”
刘铁柱:“嗯!”
都统:“哪个怪法?”
刘铁柱:“哪个怪法?我也说不上来,但是我总是觉得,这家伙肯定有事情瞒着我,他身上动不动就会出现各式各样的伤,但是这些伤又不是训练的时候落下的”
都统:“这和这份优化方案有何联系?”
刘铁柱:“就在前些天,他身上的这些伤都没了,然后就有了它。”
用手指了指那卷被都统大人给攥在手里的优化方案,刘铁柱的话简单明了。
都统:“那依照你的理解,此事你希望我们怎么配合?”
这回,球是真的滚到了刘铁柱的脚下了。
踢?
万一他这个大脚没开好,一脚把球踢到了自家门里,那可就bbq了。
可若是不踢,那也不成,试问一下,球到国足脚下了,他们敢不踢吗?
哪怕是坐了个球车,踢了脚空气呢,那也算是踢过乐的,甭管踢没踢到,就说这脚丫子离没离地把。
而现在刘铁柱要做的,就是得先确保自己的脚丫子先离开地面。
至于踢没踢中,那就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伍长能说了算的。
刘铁柱:“让他换我,他来当这个伍长,我来当他的兵,让他带着我们这几个人先试一试,成与不成,试了才知道。”
(沉默)
(然后是彼此之间的目光交流)
都统:“就依你的意思,让他开搞!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能给我变出什么花儿来。”
(半个时辰后)
秦子澈:“啥?”
破草棚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汗臭味儿,那是男人们特有的味道。
而刘铁柱就这么坐在一张吱呀作响的破木凳上,拿起桌上的陶碗灌了一大口凉水,然后重重地把碗顿在桌上,水花西溅。
当然了,和他刚才说给秦子澈听得那些话比起来,他这会儿的行为己经很稳重了。
刘铁柱:“你还要我再给你重复一遍?”
秦子澈急忙摆手示意不用。
秦子澈:“柱子哥,你就别搞我了,你说你要当我的兵,这不倒反天罡嘛,这事儿要不得,要不得”
刘铁柱:“我搞你?你娃儿的脑壳是不是塞了臭啊,到底是你搞我还是我搞你啊,你娃儿最好想清楚了再说,别瞎掰掰的乱讲哦。”
秦子澈:“这不行滴嘛,你让我带着你,你让同房的其他兄弟们咋看我嘛,你怕是不想让我晚上睡个好觉嘛。”
刘铁柱:“反正这是杨都统的意思,你办也得办,你不办也得办,你娃儿自己看着办吧,话己带到,我走了!”
说罢,刘铁柱便要起身,只不过还没等他完全站起来呢,他的老腰就己经被秦子澈给不要脸的一把搂住了。
秦子澈:“柱子哥柱子哥你莫要走滴嘛,咱有话好商量啊,你走撒子走呀。”
刘铁柱:“优化是你娃儿提出来的,方案也是你写的,现在杨都统都己经授权,让你放开手脚去落实咯,结果你这娃儿在这儿又给我腻歪起来,你这憨批,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秦子澈:“我没说我不是烂泥啊,我我就是想偷个懒嘛,哪想过结果会是个这样子。”
刘铁柱:“偷懒?好嘛,这回你可以偷个够咯,我走了,你莫要拦我,赶紧给我松手”
而就在刘铁柱和秦子澈两个人在拉拉扯扯的时候,有人来了。
兵士:“老秦,待会儿拉练,你哪个”
话都没讲完呢,这名兵士就愣是将自己心里的话给重新咽回到肚子里去了。
兵士:“哪个这个头儿也在哈,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要不你们继续,我就全当没看见,我间歇性瞎咯。”
说着,这憨批竟然还刻意地当着屋内的二人翻起了白眼,然后跌跌撞撞的朝着屋外走去。
好嘛,这回算是屁股底下坐黄泥,不是臭也是臭了。
(一记爆炒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