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解娣吧?还记得我不?”何大清来到了阎解旷家里,看到阎解娣很热情,不过他一下就把阎解娣问懵了,阎解娣才十岁,何大清离开京城的时候只有两岁,对何大清没有一点印象。
“解娣,这是柱子哥和雨水姐的父亲,何大爷”阎解旷介绍了一下何大清。
“何大爷?你不是跟寡妇跑了吗?”阎解娣脱口而出。
“这话说的,不是跑了,是一起到保定来生活。你们两个弄的家里挺干净,不错,老阎也是个心大的,让你们两个出来生活了”何大清来了一句。
“何大爷,你心不更大吗?你离开京城的时候话不留一句,钱不留一分,这么多年连个音信也没有,你不更心狠?”阎解旷怼了何大清一句。
“不对呀,我留下钱了,工作也给柱子安排好了,我一年怎么也得写个两三封信,现在还每个月给雨水寄钱,我来这里是有原因的”
“你可别扯犊子了,胡说八道什么?我们院谁不知道你为了寡妇抛弃了两个孩子,这些年一直没有任何音信,他们两个来找你,你关上门不见面,你心咋这么狠呢?还寄钱,你寄给谁了?
何大爷,做人得诚实,你在别人面前撒谎也就算了,在我们面前说这个有意思吗?谁不知道你连畜生也不如。以后我们少来往,全当不认识吧”阎解旷心情不好,对这种对孩子不好的人他从心里厌恶。
“解旷,你是不是不了解情况?我真写信了,也寄钱了,不过他们两个到是没有给我回信。他们也没有来看过我呀,我的孩子我能不见吗?”何大清感觉事情有些不对。
“嘴咋这么硬呢?别胡说了好不好,我最恨这些对孩子不好的人了,何大爷,话不投机半句多,你回去吧,我不想和你一起吃饭”阎解旷把何大清的东西还给了他,然后把他从家里推了出来。
“三哥,他真是雨水姐的爹?”阎解娣问阎解旷。
“应该是,我有印象,不管他了,他们都和畜生一样,你做饭吧,我把炉子装起来,我去和泥巴”阎解旷是维修工,装个炉子是没有问题的。
阎解娣把饭做好了,他的炉子也装好了,用木头烧了一下,一点也不漏烟,明天去把煤买来,冬天不生炉子可受不了。
何大清从阎解旷家出来后快要郁闷死了,怎么会这样呢?这孩子脾气也太不象阎埠贵了,我都带着饭来了,你还敢我出来,敢我也不要紧,你把话说清楚呀。家里到底出啥事了?让人太闷的慌了。
不想回家,何大清去了自己的秘密基地,就着买来的熟食喝了一杯,睡了一觉,但是怎么也睡不着,想了想,他又来到了阎解旷家里,还是带着菜啥的来的。
阎解旷这一次没有在家,只有阎解娣在家。
“解娣,柱子到底是个啥情况了?雨水真没有收到我寄去的钱吗?”何大清问阎解娣。
“何大爷,柱子哥是厨子,八级厨师,生活就是那样,雨水姐应该没有收到钱啥的,平时也有邮递员来我们院,但是从来没有何雨柱、何雨水的信和汇款单,说不定寄丢了”阎解娣把自己知道告诉了何大清。
“柱子是八级厨子,他在疏香楼上班?他天赋还可以呀,应该级别更高一点,看来他的心思没用到工作上”何大清又问了阎解娣一个问题。
“在红星轧钢厂食堂上班,不在饭店。他当时进厂的时候年龄不够,是他跪下求杨厂长,杨厂长才让他进了厂,当时他钱也没有,他们两个吃的也没有,你确实有点过分了,你走就走吧,至少给他们留点钱哪”阎解娣也数落了何大清一句。
“柱子和雨水有难,老易没管他们吗?”何大清疑惑的问阎解娣。
“和人家一大爷有什么关系?那时他还不是我们院的连络员呢,应该是没管,我对这些事情不太清楚,你回家看看不就行了”阎解娣对何大清说道。
“解娣,谢谢你了,这是何大爷请你吃的,我走了”何大清还是没有搞清楚家里的情况,他再次回到了基地,想是不是真应该回去一趟,肯定不对,肯定是那里出了问题。
国庆节期间,阎解旷托人调剂了棉花票,扯了布,找人给自己和妹妹做了棉衣、做了棉被,煤也买了不少,箩卜也买了一堆,都埋到了院子里,等到天再冷的时候,把冬储白菜买了就行了。
大哥那里不再去了,想到了大哥、二哥,他就想哭,如果他们两个有份工作,也不至于成为杀人犯吧,家里明明有这么多钱,就是不舍得给儿子们花,到底是为啥呀?
假期过了,生活都得继续。
贾玉峰下班的时候感觉到了不对,有人跟踪自己,而且不是一个人,至少有四个人跟踪自己,下班后,他们就立马跟上了自己,从菜市场跟到了南锣鼓巷,而且还有耐心在南锣古巷胡同口等阗,晚上自己去邮电局宿舍楼的时候,他们居然跟在了自己的后面,这些人对自己进行了调查。
看来是敌特,这是敌特要报复自己,贾玉峰加快了骑车的速度,骑进了一条小胡同后,他把自行车收到了空间里面,自己则跳到了一边的大树上面。
两辆自行车追进了胡同,从胡同那头出去,贾玉峰则要去跟骑自行车的人,后面又有两人跑进了胡同,看来他们四个人并不是一个组织,至少是互不统属。
人不能同时追两只兔子,因为那样一只也追不到,贾玉峰决定跟踪后面这两人,他们两个一阵猛跑,一无所获,然后商量了一阵,来到了一个院子,王府井大街三号院。
“跟不上?他有自行车,他发现了没有?”一个中年人的声音问。
“应该没有发现,不过好象还有人跟踪他,有两个人跟的很紧,他们有自行车”一个人把情况汇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