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其余四个人都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大元帅死了!”
一个老头绝望叫道,面露死灰。
另一个老头道:“张元帅,我们奉您为镇魔司大元帅,恭贺你杀死黎不梵这个大害虫,我们愿追随您,誓死效忠!”
“好啊。”
张灵山笑道:“不过我更喜欢看到你们化作阴灵效忠。”
说着。
他右手打出三道生死轮,落到三人头上。
两个老头一声绝望大呼,立毙。
他们本已是强弩之末,能坚持到现在都是因为看到黎不梵将张灵山用宝塔镇住了。
而当黎不梵死了之后,他们也就再无战意,更无希望,还拿什么和张灵山斗。
“山爷爷,我左丘家有无数美女,愿全部供奉给您。您这一身的天赋,正适合交给我们左丘俭的女人们来传承啊。”
左丘俭急声叫道。
不愧是黎不梵最心疼的儿子,保命手段确实是其他人更胜一筹,居然还能说这些废话。
张灵山懒得理他,直接一个纵跃,落到了其身前,骨骼生长,将其生机剿灭,吞其阴灵,大快朵颐。
“其他人,不用藏了。现在出来,只是给我生吞,待会儿被我找到,便是被我嚼碎了咽下。不想吃苦的,赶快出来,我数到三……”
张灵山冷冷出声。
而还没等他开始数,便有阴灵露头,道:“你不能杀我,从天宗出去的方法,现在只有我知道。”
“原来你这么有用。那我确实不能杀你,快过来吧。”
张灵山右手一招,施展移星换斗法,将对方给拉了过来。
那人心头骇然。
对方施展的这是什么力量,居然可以将他凭空摄去,此手段实在是匪夷所思。
难怪他们十人围杀人家,反而被人家杀了个片甲不留。
就冲人家这神妙莫测的手段,他就知道他们输得不冤。
只怪大元帅自大,对张灵山了解的不够,要不然岂会死在这里?
嘎吱嘎吱。
张灵山将此阴灵摄到手中,就将其脑袋以下的所有位置都吃了个一干二净,道:“还有谁要和我谈条件的?”
“你你你!”
这阴灵又痛又怒:“你不得好死!你吞了我双手,我如何给你结印,让你出去?你这是自取死路,就在这里孤独终老吧。”
“唉。”张灵山叹息,“你早说我就不吃你双手了,那现在你已经没用了。”
将最后的脑袋吞下,张灵山扫视一周,就见到残存的几个阴灵瑟瑟发抖的走出。
“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都别浪费时间了,往我嘴里来吧。”
众阴灵憋屈、无奈、愤怒、颤抖……
没有什么比这种死法最让人痛苦了。
早知如此,他们就不应该和黎不梵到这里来,还以为是什么立功的大好事呢,谁知道是让他们魂飞魄散的大丧事。
呼噜呼噜。
张灵山一口口挨个吞下,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
然后,开始寻找这些阴灵掉落在地的储物袋。
能跟随黎不梵,且成长到如此境界的高手,储物袋里肯定都是各种宝贝。
哪怕对他张灵山没用,拿回去给家人、手下们,那也都是大助力。
很快。
张灵山便将战利品全部收好。
不过他没有时间去看,而是立刻盘腿坐下,开始感知四周的一切。
他还记得,一进入天宗之后,就感觉有什么气息在召唤他,似乎是和自己的玄金之躯产生了共鸣。
但是。
这种共鸣现在却消失了。
至于具体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他并不清楚,大概就是在自己和黎不梵等十人开始战斗之后,这股共鸣才开始消失。
而在自己被众人凝聚的玄金意境灌输的时候,那共鸣却仍然没有消失。
那为什么在战斗之后,消失了呢?
如果是因为战斗,所以感知不到共鸣,可现在战斗已经结束,为什么自己还感知不到共鸣。
张灵山只觉得奇怪。
眼下反正也出不去,索性将这里翻个底朝天,直到找到那共鸣的源头为止。
张灵山健步如飞,整个人化作闪电一般,在整个天宗地界之中穿梭。
而移动中,他时刻施展观微妙之法。
终于。
在一处塔楼之中,他看到了异样。
这是一座残破的塔楼,塔尖垂落在地面上,陷入到泥土之中。
异样,便在这泥土之中。
张灵山翻开泥土,扒出塔尖,就看到塔尖上面有一个雕像,刻着一个土黄色泥人。
当然。
这只是掩饰而已。
如果真是普通的泥人,塔尖倒下来的瞬间早就被压碎了,岂能这么完好无损。
之所以黎不梵等人没有发现这里的异样,是因为这泥人身上有一股惑人的气息,而且隐藏的极好。
若非张灵山有观微妙之法,他也不可能发现得了。
此刻既然发现,那他也就不客气了,直接招出气血火焰,开始燃烧此泥人。
无论这泥人有什么古怪,只要自己不停地烧,一定可以将他烧出一个究竟。
半晌过去。
只见,泥人上面的泥痂开始脱落,露出了其本来面目。
‘原来是玄金啊。’
张灵山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和他估计的完全没差。
既然是天宗,而且是没有被人发现的宝贝,除了玄金有这个价值之外,还有什么能有这个价值。
但是。
就算是玄金,也不应该生出召唤的气息。
毕竟玄金只是死物。
按照正常的思路,应该是自己感知到玄金,然后去寻找才对,岂能是自己被一件死物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