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到这种程度了吗?
但是、如果是家人的话,帮你做这些事情好像也能说得过去,佐助纠结地皱起眉,鼬把脏衣篓放在洗衣房,又对佐助说:“佐助你先去吃早餐吧,我待会过来。”
“啊、嗯……”佐助应了一声。
洗漱过后的你已经先到了餐厅,手里端着温热的蜂蜜水喝了一口,见到佐助来了就对他笑着点点头。
直觉告诉他你哪里好像怪怪的,但是一时半会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有些奇怪,他在你对面坐下,吃早餐的时候还在暗中观察你,你喝了半杯蜂蜜水,这时候他的哥哥鼬也来到餐厅,你都没和他打招呼,你和他哥哥的关系好像还是和以前一样平淡,算不上多好,这莫名让佐助稍微放下心来。
你吃掉一块烤吐司就端着餐盘走到厨房洗盘子,佐助瞥见他的哥哥很自然地端起你喝过的那半杯的蜂蜜水抿了一口,他的眼神扫了过来,疑惑地问:“怎么了?”
佐助说:“那是明希的蜂蜜水。”
“对她来说太甜了。”他只是这么说了一句,然后喝完剩下的蜂蜜水。
好奇怪……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佐助硬着头皮吃完早餐,然后又在午后去找你玩花牌,但他知道玩花牌只是个幌子而已,他最主要的目的只是想见你。
“玩花牌?”坐在窗边看画册的你回过头,几缕黑色长发从你的肩头滑到胸前,你逆着光,侧影的轮廓都在微微发光,佐助拿着那一副花牌,走到矮桌边,往上面一放,等他再次抬头时捕捉到你后颈一闪而过的印记,红彤彤的,在黑色长发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他说:“你的脖子那里怎么了?”
“什么?”
“那里——好像红了,是受伤了吗?磕到了?”佐助比你还要关心那道伤口,也许这就是了解你今天为什么那么古怪的切入点,他走到你身后,你把头发拨到一边,露出后颈,白皙的后颈点缀着几道浅红色的印子。
他说:“我去取药膏来。”
你想说没必要的,反正你已经猜到这印子是从哪里来的,但佐助没听见你这话,就这么风风火火地出门去找来药膏。
旋开药膏,用小拇指沾取一点药膏,然后涂抹在那一块皮肤上,他说:“是被蚊子咬的吗?”
你心不在焉地回答:“啊……是被咬的。”
省略了主语,这番话显得模棱两可又朦胧暧昧。
而鼬呢,今天的止水遇到他的时候肉眼可见他的喜悦,身为鼬的好友他也问道:“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鼬思考片刻,然后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明希夸我的声音好听。”
“就只是这样吗?”止水茫然地问,他虽然知道鼬确实喜欢你,但也不至于因为你的一句夸奖而高兴成这样吧?
“是啊,就只是这样。”鼬说,笑了一下,“她说我的声音比你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