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消息的村长赵保田气喘吁吁地挤了进来:
“干什么干什么?都在这里闹什么?”
王五魁抢先道:
“赵叔,你来得正好,苏墨这小子德行有亏,虐待媳妇,还让女人养着,伤风败俗。”
“如今弄得人家丫头的叔叔婶婶找上门了。”
“我们正要把他除户,赶出西山村。”
宋老三和张氏也连连附和:
“对!这苏墨,丧尽天良,我们就是来讨个说法。”
赵保田气得胡子直抖,刚想骂王五魁胡说八道,苏墨却抬手阻止了他。
苏墨看着宋老三和张氏,声音平静却带着冷意:
“你们说我虐待巧巧?那当初巧巧在你们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吃的是猪食不如的馊饭,干的是比长工还重的活儿,动辄非打即骂。”
“甚至于,你盘算着把她卖到城里的青楼换钱。”
“如今你们哪来的脸说我虐待她?你们若是真心疼她,当初又为何那般作践她?”
他这番话条理清晰,声音不大却传遍全场
宋老三和张氏被戳中痛处,顿时恼羞成怒,耍起无赖:
“你你血口喷人,我们现在就是看不得侄女受苦。”
“你少废话,要么把我们侄女还给我们,要么给钱,如若不然,我二人便去县衙告你。”
王五魁也叫道:
“对!就去县衙,让衙门来评评理。”
苏墨还没说话,赵保田终于忍不住了,猛地大喝一声:
“都闭嘴!”
他环视众人,尤其是王五魁和宋老三夫妇,脸上带着一种扬眉吐气的骄傲,大声宣布:
“告县衙?你们去告啊!”
“我看县太爷是信你们这几个泼皮无赖,还是信我们西山村的案首!”
“案首?”王五魁一愣,“什么案首?”
赵保田挺直了腰杆,声音洪亮:
“就是科试第一名!苏墨昨天在县学参加本县科试,被主考官李讲书大人亲点为案首。”
“如今,苏墨算是半只脚已经踏进举人老爷门槛的人,你们几个是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乱咬人?”
哗!
这个消息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在围观的村民中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