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很清楚,刘琛兄弟和高通今日虽然在李青山面前服软了,但往后是绝不会善罢甘休。
而高通身为官员,又是刘家的保护伞,手里必然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只要自己能拿到一些对方的把柄,比如受贿的证据、见不得光的书信账本,就等于捏住了对方的七寸,到时候是捏扁还是搓圆,就由不得他了。
而这满级体能就是苏墨今晚最大的底气,全身而退问题不大。
等丑时末,苏墨便已经进入了城内,
夜间的城内实行宵禁,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偶尔传来。
苏墨凭借着白天的记忆和透视能力的辅助,避开巡逻的兵丁,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来到了高通位于城西的宅邸外。
到地方。
苏墨找了个角落,仔细观察。
围墙约莫一丈高,对普通人来说难以逾越,但对苏墨而言就是小菜一碟了。
助跑几下,苏墨手脚并用,便轻松翻了过去,落地无声。
一进入院子,苏墨便开启洞察之眼,视线直接穿过眼前的墙壁。
苏墨能清晰的看见整个宅子的布局,从仆役房、到厨房、正房、再到书房。
甚至能还能隐约看到一些房间里熟睡的人影。
而苏墨的目标是书房。
这种官员府邸,书房往往是存放重要文书账册的地方。
接着,苏墨如同鬼魅般穿过庭院,惊险地避开守夜的家丁,很快便找到了位于第二进东侧的书房。
闪身进入屋子,苏墨反手就将门给闩上。
书房内的陈设简单,一个书架,一张书案,几把椅子。
苏墨不敢点灯,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和洞察之眼,开始快速翻找。
他先检查书案,抽屉里是一些普通的公文和信笺。
接着,苏墨将目光投向那个巨大的书架。
架子后面的暗格在洞察之眼下,形同虚设。
而在这暗格当中,放着一个小木匣。
苏墨打开暗格,直接拿出木匣,而匣子里面赫然是厚厚的一叠书信和几个账本。
苏墨快速翻阅起来,越看越是心惊,也越是兴奋。
书信有十几封,一半是高通写给上级官员的,内容多是溜须拍马,请求关照,甚至隐约提及行贿买官之事。
另一半则是各地商贾、士绅写来的,内容也都行贿问安的。
而那账本上面,则详细记录了高通收受的各种贿赂,时间、人物、金额、事由,一清二楚。
而最让苏墨瞳孔收缩的,是一份夹在账本中的密信,信上的内容触目惊心。
大意是京城某位大人的指示,要高通尽快将去年和今年克扣下来的定南府赈灾粮款处理干净,并将大头送往京师。
信中还提到了几个定南府其他官员的名字。
“妈的!”
看到这里的苏墨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定南府因为大灾连续两年欠收,饿殍遍野,民不聊生,他一直以为是天灾加上朝廷没能力赈济。
没想到,根子出在这些蛀虫身上。
这些人竟然连救命的赈灾粮款都敢贪墨瓜分。
苏墨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将这些书信、账本、礼单以及那封要命的密信残页,一股脑儿地塞进怀里贴身藏好。
有了这些东西,别说搞垮高通和刘氏兄弟,就算掀翻半个定南府官场都够了。
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些东西要作为杀手锏,在最关键的时刻用。
任务完成,苏墨准备撤离。
出于谨慎,他再次开启洞察之眼,扫视整个高府,确认撤离路线安全。
而当目光扫过西厢房时,他却猛地顿住了。
透过墙壁,他看到一个女人正在沐浴!
氤氲的水汽弥漫着整个屋子。
女子背对着苏墨的方向,露出光滑白皙的背部曲线,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偶尔抬手撩水,手臂纤细,动作优雅。
虽然看不到正脸,但仅凭这惊鸿一瞥的背影。
恰到好处的肩宽,纤细的腰肢,以及隐约可见的侧脸轮廓,都足以让人断定这是一位绝色佳人。
苏墨一时竟看得有些失神。
这高通,长得肥头大耳,倒是挺会享受,这女子想必是他的妻妾之一。
想到高通白日里那副可恶嘴脸,又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些罄竹难书的罪证,一股报复的念头涌上心头。
凭什么这等蠹虫能拥有如此美人?既然撞上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恶向胆边生,苏墨不再犹豫,悄无声息地摸到西厢房窗外,用同样的方法拨开窗户,闪身而入。
房内的女子听到轻微的响动,猛地回头,恰好与蒙面的苏墨四目相对。
她脸上慵懒惬意的表情瞬间被极度的惊恐取代,张开口就要尖叫。
苏墨一个箭步上前,左手迅疾如电,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右手则揽住她光滑的肩背,将她整个人从尚有余温的水中捞了出来,紧紧箍在怀里。
女人身上沐浴后的清香和肌肤温热滑腻的触感瞬间传来。
苏墨心中一荡。
“呜呜”
女人拼命挣扎,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她未着寸缕,湿漉漉的身体在苏墨怀中扭动,带来的触感惊心动魄。
苏墨压低声音,在她耳边恶狠狠地道:
“别叫!再叫立刻杀了你!”
女子被他吓得浑身一僵,不敢再剧烈挣扎,只是身体不住地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苏墨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触感,心中那股报复的快意和原始本能交织在一起。
他抱着女人,走到床边,将其放在铺着锦褥的床上。
女子蜷缩起来,双手抱胸,惊恐地看着他。
随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