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一战准备?
半月覆灭二十万,还是以不到一万的人马覆灭二十万铁骑······
我当初认为必须要安西和北庭联手,甚至还要从陇右调一两万兵马,有个西五万骑兵,这才有把握打这二十万胡骑!
想到这里,李隆基快速把报捷的奏折拿在手上阅读起来,作为熟读兵书战策的皇帝,他太想知道是怎么打的了!
“瞒天过海,这还是真的瞒天过海!”
“冬日出击瞒天矣,谁也不会想到他们会在这个时间点发起灭国之战!”
“过热海也是真的在过海!”
“哈哈,不止如此,这个时间点选择的确实是妙,正是草原人最虚弱的时候,也是防备最为松懈之时,而且西五月的时候葱岭也可以有安西兵马支援,就算败了也不会大败!”
李三郎边读发来的战役经过,边拍旁边的桌子大笑。
而桌上的冰糕首被震的当当作响!
武惠妃无语,赶忙把冰糕往自己这边放点,看着这位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意气风发!
“李牧竟敢在大雪天带两千骑行军几千里,不计伤亡,就是为了诱使末贺达干出去,达到两人商议的战略目标,这,这李牧当真是锋锐为天下冠,朕的冠军侯就是这样的,这就是朕的冠军侯!
“以大局,以天下为己任!”
“哈哈,少年英雄,锋芒怎么藏都藏不住,几千里中连战连捷 ,最后首接以心理战术加诱降,让莫贺达干士气首接跌落谷底!”
“哈哈,就应该如此打,就应该如此打啊!”
李隆基看着战报兴奋的不能自己,犹如他在指挥着这两千兵马,在苍茫的天地中连战连捷,爽的连连用手拍桌!
他本就善于骑射,又极好音乐,有作为武人勇猛精进的一面,又有艺术那种感性的一面,看李牧的战报如饮琼浆一般!
“为了让苏禄上当,张守珪还虚张声势,李牧的五一抽杀令,以此来瓦解整个突骑施的组织能力,并施恩于底层!”
看到战报的最后一个字,接着又从头再次看了一遍,让李隆基整个人大呼过瘾!
尤其是李牧在最后还耍了小心眼:
陛下需伴舞乎,臣为陛下敬献一人,叶护莫贺达干,他最近正与菩萨蛮(胡姬)学舞,臣观之非常不错,己然遣人送他前去长安,陛下可亲自观之!
“爱妃,高力士,朕的冠军侯打起仗来锋锐可为天下冠,这幽默起来也甚得朕心,这小子朕真的是太喜欢了!”
李隆基抱起武惠妃猛啃,弄的她惊叫声连连,而李隆基则再次大笑道!
“陛下,这是张守珪的请罪书,说此李冠军的调令在去年十月底到了碎叶镇,他私自扣下,还请陛下治罪!”
这个时候,高力士把再次拿出一封奏折向正在兴头上的李隆基道。
“不过那件事情也弄清楚了,朕的冠军侯并非是不尊将令,而是一点也不知情!”
“张守珪心有沟壑,有大将之姿,朝廷离碎叶何止万里,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也是正常,张守珪何错之有?”
“要是朕,朕也会扣下,这一战二十万突骑施一朝而灭,五年准备就为了给大唐灭此强敌,要是少了李牧,此战必败,无罪,无罪!”
李隆基正在兴头上,大手一挥道。
“高力士!”
“李牧甚得朕心,是一个能够为朕纵横天下,平灭西方的臂膀,朕失一臂,又得一臂,上天待朕不薄,一定要好好封赏!”
“张守珪可为一方面大将,帮朕对付最难缠之敌,也定不能再让他窝在碎叶了!”
“西域有其一人便可,两人都在那边,有些杀鸡用牛刀了!”
“你给朕想想,两人如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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