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需要修养个几年?”
萧武看李牧犹豫不决,开始出馊主意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这个邻居,这个天天上下值的袍泽短短时间就能走到这种程度。
甚至如今,千万人的生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按理说应该是无脑的相信自己这兄弟。
但无脑,岂不是显得他傻嘛!
我是安西第一刀,还是大唐第一名将,大唐军神的兄弟!
岂能是泛泛之辈?
李牧有些恼怒的看了他一眼,这废物在京城是彻底的养废了。
要是没他的名声罩着,估计早就被打的亲妈都不认识了。
儿子都封侯了,
他这直接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一天天尽出馊主意。
如今这局势,怎么能退?
政治这东西,你只要退了一步,那么等待你的将是无数人的围攻。
李牧看天色将晚,觉得还是要再思考一下,转头边走边说:
“走吧,回长洲岛去,你我今晚吃点火锅,喝点酒好好聊一聊。”
“只有火锅啊?你这广州也没个勾栏院将就将就吧!”
萧武一副不太满意的絮絮叨叨,认为兄弟六年没见,一顿火锅就被打发了有些不太甘心。
就在李牧如以前那样,踹他一脚的时候。
突然看到广场中心,二十四个士卒排着整整齐齐的队列正准备去收广场中心高高飘荡的大唐日月旗。
还有很多围观群众,去观看这半年风雨无阻的落旗仪式。
不少小家伙被父母架在脖子上,举起肉嘟嘟的小手,向落下的大唐日月旗敬礼。
此时,秦王破阵乐响起。
李牧负手和萧武远远观看,他突然问萧武:
“你说,我在承天门,在天街,来一场大阅兵会怎么样?”
李牧的脑海里顿时出现法新社的色调,千人如一,横看一条线,纵看一堵墙,数千人同时踏步,地面震动,形成“轰—咔!轰—咔!”的节奏声。
“这会不会是另外一种‘天街踏尽公卿骨’呢?”
李牧看着大唐日月旗缓缓下降,眼前的迷雾,轰然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