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鸣铮带着苏娓娓去了一家私房菜馆,一进门就是小桥流水、假山花鸟。
知道的这是一家私房菜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进了一座私家园林呢。
跟着穿着旗袍的服务生走进包间,苏娓娓被包间里那豪横的装修给震撼到了。
不是她没有见识,是谁家会把包间装修的象是乾清宫啊,上首的位置还摆着张金灿灿的龙椅,难道吃个饭还要先“登基”不成?
“这家私房菜馆主打的是宫廷菜,也就是北京菜”沉鸣铮说道。
苏娓娓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难怪,瞧这富丽堂皇的,这家店不会是哪位阿哥或是格格开的吧?”
“娓娓,你可真厉害,这家店的老板姓傅,据他自己说祖上是镶黄旗的富察氏”
沉鸣铮没想到苏娓娓竟是一猜就猜到了,可真是聪明啊,
“娓娓,你要见见他嘛,他现在就在店里,我和他算是朋友,他这个人挺有意思的,特别能唠嗑,热闹的很。”
“不用了”
今天刚见过沉鸣铮的员工,苏娓娓可没有兴趣再见一见沉鸣铮的朋友,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吃果木烤鸭。
“那好吧”
点菜、上菜,在孟家蹭吃蹭喝了那么久,沉鸣铮如今对苏娓娓的口味了解的很,点菜的时候绝对不会再点到苏娓娓不爱吃的菜。
沉鸣铮推荐的果木烤鸭是真的好吃,外皮油亮酥脆、肉质洁白细腻、鲜嫩多汁,还带着淡淡的果木清香。
但最好吃的不是烤鸭,而是一道糟溜鱼片,那叫一个滑嫩酸甜、糟香浓郁,苏娓娓几乎一个人干了一整盘。
“这么喜欢这道糟溜鱼片啊?”
沉鸣铮就喜欢看苏娓娓吃东西,她吃到好吃的东西,脸上就会露出一种很幸福的表情,那表情让人看了就觉得高兴。
“恩嗯,这鱼片特别好吃”苏娓娓用公筷将最后一片鱼片夹给了沉鸣铮,“鸣铮哥,这最后一片鱼片给你吃。”
最后一片的鱼片都舍得给他吃,沉鸣铮吃的是鱼片嘛,那分明就是迷魂药。
“娓娓,既然你喜欢这道糟溜鱼片,那我就把做这道菜的厨师请到家里去,让他天天做给你吃好不好?”
“不用不用”苏娓娓连忙拒绝,“鸣铮哥,我也就是没吃过这道菜才觉得特别好吃,天天吃肯定很快就会吃腻的。”
“那好吧”
嘴上这么应下,但沉鸣铮还是定了要将那做糟溜鱼片的厨师请回家的主意。
天天吃会腻,那就三天两头的吃,他誓要牢牢抓住苏娓娓的胃。
吃得差不多了,苏娓娓放下筷子看向沉鸣铮,尤豫着开口说道:“鸣铮哥,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你说”
刚吃了迷魂药,沉鸣铮的脑子正是迷糊的时候,此刻苏娓娓就算是问他要天盛集团,沉鸣铮也会双手奉上。
“你弟弟…就是那个金鸣洲…能把他…把他弄回来吗?”苏娓娓眼神闪铄着说道。
“把金鸣洲弄回来?”
金鸣洲三个字一出,沉鸣铮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眼神都变得危险了起来。
苏娓娓被保护的太好,对于当年的事,她至今都不清楚。
但他却是知道一些的,当年金鸣洲把苏娓娓劫走,可不只是想骑着电单车带她去飙车这么简单。
若不是苏娓娓足够机智,及时联系了孟曦凝,孟曦凝的反应能力也足够强,只怕苏娓娓就会受到伤害。
要不然孟家也不至于非逼着金家把金鸣洲给送到国外去,这么多年都不允许金家把金鸣洲这个唯一的外孙接回国。
而沉鸣铮知道这些则是因为金鸣洲的母亲,那个女人自以为给沉从谨生了一儿一女,就敢肖想沉夫人的位置。
沉鸣铮早就不把沉从谨当成他的父亲,他从不管沉从谨有多少的情人,但是沉夫人的位置只能是属于他那个可怜又绝望的母亲的。
所以在孟家逼着金家把金鸣洲送走之后,他也送了金鸣洲那个心大的母亲一份大礼,让她在沉从谨的身边再也没有位置。
但现在苏娓娓却说想把金鸣洲从非洲弄回来,这让沉鸣铮十分的不安,
“娓娓,你对金鸣洲…”
“我讨厌金鸣洲这个人,但我不讨厌他替兴盛娱乐赚的钱”
智力不够努力凑,当年苏娓娓读书的时候读得可辛苦了,对于像金鸣洲这种不思进取的破坏分子,那叫一个深恶痛疾。
时隔多年,苏娓娓仍旧不喜欢学渣,她就喜欢聪明人,比如她姐,她姐从小到大都是她崇拜的对象。
但不喜欢归不喜欢,如今身为兴盛娱乐的老板,她还是很喜欢金鸣洲的赚钱能力的。
“金鸣洲他和兴盛娱乐的合同期是十年,眼下还剩下八年。
他也算是兴盛娱乐的一哥,不把他身上的剩馀价值榨干了就这么放他走,我可就亏大了。”
这话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意,能听出来的只有资本家深沉的心痛,这让沉鸣铮忍不住笑了,
“好,我让人把金鸣洲弄回来,合同期还没有结束,他就得给你打工赚钱,榨干他所有的血汗。”
“恩嗯”
见沉鸣铮同意了,苏娓娓欢快的点了点头,很好,赚钱主力就要回来了,兴盛娱乐第二季度的营业额保住了。
至于等到金鸣洲回来之后该怎么处理他,苏娓娓都已经想好了,那就是给他安排足够多的工作,保证他从鸡叫干到狗睡。
金鸣洲如今24岁,她就不信牛马似的工作8年之后,他还有心思风花雪月。
沉鸣铮也想好了,等金鸣洲从非洲回来之后,他就先亲手揍他一顿,让他明白明白苏娓娓绝对不是他能招惹的人。
金鸣洲若是识相一点,那就继续做他风光无限的明星,若是执迷不悟,他会让人送他去缅北好好改造改造。
远在非洲的金鸣洲,此刻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