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娓娓以为不打电话给她爸妈和姐姐,他们就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却忘了她曾在学校里被人欺负过、被欺负后她还不知道回家说的事,为了杜绝此类事情的再度发生,孟曦凝早就在学校里安排了眼线。
苏娓娓这边刚上警车,下一秒王秘书就接到了电话,简单了解过情况之后,王秘书就向孟曦凝汇报了。
而孟曦凝在听过王秘书的汇报之后,则敏锐的意识到了不对劲,一边往派出所赶去,一边给孟清女士打了电话。
苏娓娓难得开大,小嘴巴一顿“突突”的时候太投入,完全没发现她妈、她爸还有她姐都到了,直到她妈开口唤了她一声,
“娓娓!”
孟清女士的声音,苏娓娓再熟悉不过,回头望去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她妈、她爸和她姐。
没有丝毫的尤豫,苏娓娓果断放开了沉鸣铮的手,小跑着向她妈扑去,并在跑过去的过程中完成了红眼、含泪、撅嘴等一系列表情调整。
这一声“妈”叫的九曲十八弯,似包含了数不清的委屈,叫的孟清女士的心都疼了,同时也点燃了孟清女士心中的怒火。
“没事,妈来了,谁都欺负不了你”
孟清女士伸手摸了摸苏娓娓的小脸,而后把苏娓娓往她姐孟曦凝的身后推去,
“乖,去你姐那边站着,妈有点儿事要解决。”
解决?解决什么事?那自然是打人。
没人见过孟清女人动手打人,这不代表孟清女人就不会打人,如今被触及逆鳞,自然有人要承受她的怒火。
“啪”
一个大耳瓜子扇过去,打得徐月牙耳朵嗡嗡嗡的。
苏新泉、沉鸣铮和沉鸣铮带来的那群律师迅速反应了过来,嘴里喊着“别打别打”却是围成了一道人墙不让警察过去。
大蒋则死死的钳住了徐月牙,既确保了她完全不能反抗,也确保了孟清女士能打得酣畅淋漓。
毕竟这不仅仅关系到他的年终奖,也关系到自家老板能不能顺利嫁…不对,是能不能顺利与娓娓小姐结婚。
一时之间,派出所小小的办公室里乱成了一锅粥。
“啪啪啪”的耳光声伴随着一声声的“别打”热闹到不行,就象是误入了菜市场一般。
苏娓娓已经被眼前的混乱吓傻了,就连她姐什么时候添加战局,和她妈也一起对着徐月牙左右开弓都不知道。
只看到她妈和她姐打得那叫一个虎虎生威、激情四射、热火朝天,苏娓娓自认没有这样的实力。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聚众闹事啊!”
听到这边的动静,更多的警察跑了过来,为首的那个大概是个官儿,不仅肚子大,嗓门也是大的很。
孟清女士大概是打累了,大大呼出一口气之后就停了手,同时示意孟曦凝也住手。
“曾所长”
孟清女士抬手捋了一下因为剧烈运动而微微散乱了些的发髻,而后一脸优雅从容的往大肚子派出所所长走去。
“原来是孟女士啊”
曾所长早就收到了电话,正在办公室里等着孟清女士呢,哪知道孟清女士这回没按流程来,直接冲过去就打人。
孟清女士向来冷静,一般遇到矛盾冲突,她更喜欢由上而下的施压,但这回不一样,事涉苏娓娓,她觉得还是直接上手更痛快。
“曾所长,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本不想闹成这样的,但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想割我女儿的肾”
苏娓娓是谁,是孟清女士的心头肉,平时不小心磕着碰着,孟清女士都心疼的不行。
但徐月牙这个恶毒的女人一出现就说要苏娓娓的一个肾,那简直就是在孟清女士的雷区里蹦跶。
别看孟清女士现在住了手不再打人,但她早就想好了该送徐月牙去哪儿。
她徐月牙既然那么喜欢割肾,那就送她去割肾圣地,想来在那里,她一定会过得非常愉快。
“曾所长,我知道打人是不对的,我愿意赔礼道歉。”
曾所长都快反应不过来了,打人打得那么凶,他还以为孟清女士会让他很难做呢,没想到孟清女士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好,那就好。”
“徐女士,真是不好意思,打你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孟清女士转身看向被打成猪头、跌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的徐月牙,眼中没有一丝的歉意,只有满满的不屑与鄙视,
“徐女士你放心,我知道行情的,除了医药费之外,一巴掌一千块钱嘛。
但我们孟家绝对不是小气的人家,我给你一巴掌一万块钱,新泉,去拿钱。”
“来了”
早在孟清女士停手之时,苏新泉就机灵的去车上拿装钱的手提箱。
此刻孟清女士说到让他去拿钱,他立刻就把手提箱递了过去,并打开了箱子,
“清清,钱来了。”
“徐女士,刚才打你的时候打得太畅快,我倒是忘了数一下到底打了你多少下,想来你自己是记得的,那就麻烦你自己数吧”
孟清女士从手提箱里拿起一叠又一叠的钱往徐月牙的脸上砸去,疼痛有了,侮辱性也有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一万、两万、三万、五万、十万…徐月牙本就被孟清女士打得鼻青脸肿,一叠叠的钱再砸在她的脸上,那杀伤力可想而知。
“别…别打了…求…求求你…救…救命…”
徐月牙在孟清女士走进办公室,在苏娓娓扑过去叫妈的时候,就意识到她可能做了这辈子最不应该做的一件事。
一记记的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徐月牙只敢呼疼,却连反抗一下都不敢,当然了,她也反抗不了。
一叠叠的钱砸在她的脸上,徐月牙也感觉到了深深的污辱,但她仍旧不敢破口大骂,直到实在受不了了,她才开口求饶。
天盛集团的沉鸣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