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凌尘目光转向他们，以及那些瘫软在地的修士。
“臣服，或者死。”
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通牒。
没有任何犹豫，还活着的四名元婴首领，以及所有修士，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挣扎着匍匐在地，以最卑微的姿态，嘶声高喊：
“愿降！我等愿降！从此奉凌盟主为主，但有差遣，万死不辞！”
凌尘看着脚下黑压压一片臣服的身影，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他知道，这些人的忠诚廉价而不可靠。但在目前形势下，收编他们，比全部杀光更有价值。至少，可以节省他整合北冥道州外围势力的时间。
“放开神魂，种下禁制。”
他袖袍一挥，无数道细若游丝、由混沌神力凝聚的禁制符文，精准地没入每一个投降者的眉心。
从这一刻起，他们的生死，皆在凌尘一念之间。
处理完这些杂鱼，凌尘抬头，望向溶洞上方，那通往九幽窟外界的裂谷出口。
他能感觉到，出口之外，似乎还有更强的气息在徘徊、窥视。
“仙朝的援军？还是其他闻到腥味的秃鹫？”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一步踏出，身形已消失在原地，朝着出口方向而去。
无论外面是什么，都无法阻挡他重返北冥，剑指瑶光的步伐！
（第174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