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变。”
他的声音极低,带着一种暧昧的、只有两人能听见的磁性。
“不过,哭得太用力,可是会伤了身子的。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守活寡的滋味,若是再弄坏了身子骨,可就……难熬了。”
那“寡妇”的哭声,瞬间便卡在了喉咙里,眼中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恐。
只听西门庆继续用那魔鬼般的低语说道:“你放心,这棺材里的人……我西门庆,一定‘医’活过来。”
这句话,让那妇人瞬间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的身子,开始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斗。
医活过来?!这还了得?!
西门庆不再看她,缓缓起身,在一众或惊惧、或茫然、或崇拜的目光注视下,负手而去,那背影,竟说不出的潇洒与高深莫测。
众人皆是惊疑不定。
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