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aber和ncer自然不会被rider的话给轻易的吓住,他们只是暂时不明白rider的意图,才不由得踌躇起来。
等伊斯坎达尔看到saber和ncer暂时收手后,继续用严厉的语气说道:“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此次圣杯战争中以rider的职阶降临人世!”
说完还露出自豪的神情,并欣赏着众人的惊讶。
rider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眼,所有人都被伊斯坎达尔自爆家门的话给惊住了。
只有韦伯既无奈又头疼的在一旁哀嚎着:“又来了……又来了……又来了……”
无奈是因为rider的发言,头疼是因为rider的坐辇上可没有安全带,刚刚rider突然落下,自己的额头可是和车身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导致韦伯现在是真的头疼。
刚刚把职阶自爆给caster就算了,现在又把职阶自爆给saber和ncer。
说rider是豪情万丈不在乎自己的真名,还是该说自己的从者没脑子呢……
韦伯感觉自己人都麻了。
伊斯坎达尔继续高举双手,豪情万丈的说道:“虽然命运让我与你们争夺圣杯,但我想先问一件事情,你们……”
话还没说完,伊斯坎达尔停顿一下。
虽然继续保持威严,但与其变得柔和多了。
“你们是否愿意入我麾下,将圣杯让给我?若是如此,我将以朋友待之,与你们一同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又是先自报家门,又是想招收小弟,rider你是没有别的话语了吗?
是不是每见一个从者就想把对方收入麾下?
人家从者历史留名个个都是心高气傲的存在,哪会被你这连三瓜俩枣都不如的语言打动?
韦伯抚摸着自己还在肿痛的额头,一边哀叹着自己的不幸,一边在心中感叹rider有些智商不够。
韦伯是万万不敢直接说rider的,毕竟刚刚拳头的滋味自己现在还没有忘记。
拳头和木棒砸头,哪个更疼?
当然是头疼啦!
果然,在韦伯的意料中,saber和ncer都拒绝了自己rider的邀请。
伊斯坎达尔扣了扣自己的耳朵,把从耳朵中掏出的东西弹出去,再次说出:“待遇是可以商量的”发言。
“啰嗦!”
saber和ncer也再次拒绝了rider的邀请。
甚至saber自爆出自己是不列颠国王的发言,表示自己不可能臣服于别的王。
伊斯坎达尔对saber的宣言产生了兴趣,吊起眉毛说道:“啊?居然是不列颠的国王,这实在是太让我吃惊了,身负盛名的骑士王竟然是这样一个小姑娘。”
因15岁的时候从岩石中拔出选定国王之剑,导致身体定格不再成长,因为在此之前没有女子成为国王,于是伪装起自己的性别,为成为民众理想中的王而战。
即便是魂归理想乡,身高也不过1米54,在两米多高的伊斯坎达尔看来确实是一个小姑娘。
但对阿尔托利亚来说被人形容为小姑娘无疑是一种嘲讽,讽刺自己的懦弱。
于是阿尔托利亚再次摆起招架姿势,即便左手无力握剑,依旧面色庄严的扞卫起自己属于王的尊严。
对着伊斯坎达尔警告道:“你想要被你口中的小姑娘砍上一剑吗?征服王!”
伊斯坎达尔有些沮丧的挠了挠自己红色的头发,遗憾的说道:“唉,看来交涉决裂了,真的是好可惜,好遗憾呢!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rider!!!!”
看到rider依旧我行我素还想继续招人,韦伯只能悲愤的喊出rider的名号,声音都喊的嘶哑了,只能用毫无力量的两只拳头,朝着rider的披风打去,一边打一边再次哭了出来,希望自己的rider能现实一点。
看到rider与自己aster的互动,爱丽丝菲尔既不感到同情也不感到鄙视,只是觉得原本紧张的气氛莫名的松弛下来。
但很快,气氛又再次紧张了起来。
“哦?真是没想到,居然是你!”
令韦伯倍感熟悉而又恐惧的声音在战场上响起。
那是在战场上至今尚未现身ncer的aster的声音。
ncer的aster凭借着魔术,再次让声音清晰的传达在战场上的所有人耳中。
宛如从地狱中传来的幽怨之声,让韦伯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我还在想你到底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才敢偷走了我的圣遗物……没想到居然是你来自己参加圣杯战争啊。斯莱特同学。”
韦伯听到肯尼斯说出自己的名字后,瞳孔急剧收缩,惊恐的蹲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对于你,我就特别进行一次课外辅导吧,何谓魔术师们的相互残杀,以及其中的恐怖与痛苦,就让我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
肯尼斯的话语越来越讽刺,韦伯的脸色也越来越发白。
听到自己高傲的讲师的发言,回想起肯尼斯讲师在课堂上带给自己的恐惧。
毕竟是老师,天然对学生具有压迫感,更别说韦伯做贼心虚偷了肯尼斯的圣遗物跑来参加圣杯战争了。
圣遗物被偷的肯尼斯只能使用备用圣遗物召唤出ncer参加圣杯战争,自然对韦伯的怨念很大。
韦伯只感到浑身战栗着,蜷缩在战车上,并下意识的使出了抱头蹲防的动作。
通过监控器看到韦伯的反应,陈羽在冬木大桥上笑出了花。
韦伯现在抱头鼠窜的反应看起来就像是曾经的哈利去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偷魔药还被斯内普教授发现了似的,一副惶恐不安仿佛天都要塌下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