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将所有证据收拢，放入特制玉匣。转身时，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地图——那是他们多年绘制的势力分布图，如今多了几处红点，标记着可疑据点。
“以前我们以为仇人只是张智仁、县令之子。”他声音低沉，“现在我知道，他们背后站着一个更大的影子。这个影子，已经伸进了我们的家，我们的门派，甚至我们的记忆。”
李碧莲看着他。
“你打算怎么办？”
他走到窗前，伸手接住一滴落下的血珠。血在掌心摊开，像一朵枯萎的花。
“以前我只想复仇。”他说，“现在我知道，有人在等着我们自相残杀，等着我们崩溃。只要我还活着，就不能让他们如愿。”
他握紧手掌，血从指缝渗出。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被猎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