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刚才那场打下来，我有个想法。”
张鸣看着他。
“下一轮测试，能不能让我带几个人负责监战？光靠投影不够真实，得有人在现场控场，才能看出临机应变。”
张鸣没立刻回应。他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那五个后备成员身上。
“机动组留下。”他说，“其他人，原地待命。”
王昊站在绿阵边缘，听见这句话，手指轻轻敲了敲袖口。林风和林阵交换一个眼神，都没说话。
张鸣把玉简递给万妖王：“把战斗组的配合数据再筛一遍，尤其是最后那场，谁挡了谁的路，谁救了谁，都要标出来。”
“明白。”万妖王接过，转身去整理。
海妖仙王忽然开口：“林阵刚才修复阵基时，用的手法……有点像古元遗族的‘断脉续灵’技。”
张鸣嗯了一声，目光落在林阵身上。
那人察觉到视线，抬起头，神色平静。
“你学过这个？”
林阵顿了顿：“小时候捡到过半页残卷，照着练的，不知道是不是同一路子。”
张鸣没再问，只是把他的名字往上提了一格。
太阳偏西，高台上的影子拉长。张鸣依旧站在原地，手里换了另一块玉简，正在查看炼丹组的火候记录。
赤焰龙还等着答复，拳头松了又握。
王昊忽然往前走了半步，开口：“宗主，如果以后要跟仙界势力打交道，光有战力和手艺还不够。”
张鸣抬眼。
“得有人能听懂他们的话，看懂他们的规矩。”王昊声音平稳，“比如那份竹简，表面是密码，其实是用某种门派内部的暗语写的。我不光破解了内容，也认出了来源。”
他说完，静静站着。
张鸣盯着他看了几秒，指尖在玉简边缘轻轻一叩。
远处，一阵风卷起几片落叶，打在石阶上发出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