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依附，不靠妥协，堂堂正正打出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盘。”
林风沉默几秒，走过来靠着栏杆：“只要您不松手，我们就不会散。”
张鸣笑了笑，没接话。
他仰头看了看天。仙界的夜空比凡界深邃得多，星辰排列也不一样，像是被人重新洗过牌。其中一颗特别亮的星，正缓缓移动位置。
他盯着看了许久，直到那颗星隐入云层。
“明天开始。”他低声说，“我们不再只是来避难的。”
林风耳朵竖着，却没听清后半句。
张鸣没再说什么，转身下了台阶。
风还在吹，灵灯晃了晃，光影在石板上拉出一道斜长的影子。
吴明从另一侧小跑过来，手里捏着一张刚写好的清单：“我把破魔符纸加到三十张了，顺便要了瓶净化露，你看行不行？”
张鸣接过看了一眼，点点头：“就这样交出去。”
吴明刚要走，又停下：“对了，刚才通讯器响了一下，有个陌生频道试图接入，信号很弱，我没敢接。”
张鸣脚步一顿。
“频率是多少？”
“还没查。”吴明低头看手里的玉符，“等我……”
话没说完，玉符突然闪了一下红光。
张鸣伸手接过，指尖一扫，屏幕上跳出一组数字编码。
他瞳孔微缩。
这串频率，和当年父亲临终前留下的最后一道密讯，尾段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