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一切正常，只要不出意外，应该没问题。”
张鸣没答话，只是盯着炉火。
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融核完成，不代表丹成就能成。接下来还要注入空间规则、凝形定质、避劫封丹，每一步都有可能功亏一篑。
但现在，至少路铺好了。
林阵站起身，想去倒杯水给他，却被张鸣抬手拦住。
“别动。”他忽然说。
林阵僵住。
“炉底……有点不对。”张鸣眯起眼，“第三道封印环的接缝处，灵光颜色变了。”
两人立刻凑近。
果然，原本泛着温润青光的封印环接缝，此刻透出一丝极淡的紫芒，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内部慢慢渗出来。
“那是……”林风声音压低，“空间裂痕？”
张鸣摇头：“不像。裂痕是黑色的，这是紫的。”
他伸手探向炉体，还没碰到，指尖就传来一阵麻痒，像是被细针轻轻扎了一下。
“不是裂痕。”他收回手，看着指尖，“是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