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疏离。
王思明压根没看她，目光灼灼地盯着秦小夭。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烫金名片。
姿态潇洒地递过去。
“认识一下，我叫王思明，飞扬集团的ceo。”
“小妹妹，想不想交个朋友？”
李哲也紧随其后。
推了推金丝眼镜，笑得文质彬彬。
“我们公司在物色新的形象代言人。”
“我觉得你的形象和气质非常符合。”
“有没有兴趣来试试？年薪百万起步好。”
赵宇更是直接：“想当明星吗？我家投资了好几部电影。”
经典的沃尓沃三连击。
递名片，许诺工作，画大饼。
经典的沃尓沃狩猎手段，一套接一套，配合得天衣无缝。
唐糖一个高中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被他们几句话堵得脸都涨红了。
她只能反复说。
“我们不需要！你们走开！”
就在这时，试衣间的门帘被拉开一道缝。
秦放正准备走出来阻止时。
异变陡生。
一直低着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秦小夭，忽然抬起了头。
她那原本带着些许怯意的眼神。
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像出鞘的利刃。
她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整个人的气场在倾刻间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
如果说刚才的她是含苞待放的纯白茉莉。
那现在，她就是一朵带刺的。
开到荼蘼的红玫瑰。
妖娆，危险。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
慢条斯理地从王思明手里抽过那张名片。
“飞扬集团？”
小妖将名片举到眼前。
红唇轻启，声音又甜又脆，话里的戏谑轻篾。
“业绩差到需要找路人烧香拜佛了？”
王思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小妖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
目光转向赵宇，歪了歪头，一脸天真地问：
“当明星？你说的导演，该不会是那种……”
“只在快捷酒店开工的导演吧？”
“你！”
赵宇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李哲下意识地扶了扶镜框，喉结滑动了一下。
“小妹妹，你可能误会了，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单纯欣赏……”
“欣赏？”
小妖轻笑一声，声音清脆。
她慵懒地迈着猫一样的步子。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哒、哒”的轻响。
“形象代言人，年薪百万。”她伸出两根白嫩的手指。
从他僵硬的指间抽走那张名片。
拿在眼前晃了晃。
“听起来很诱人哦。”
李哲刚要松一口气，以为她动心了。
下一秒，女孩的话让他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我就是有点好奇。”
秦小妖歪着头，红唇轻启，
“这个代言，是需要穿衣服的那种，还是……”
“不需要穿衣服的那种？”
她顿了顿，看着李哲瞬间煞白的脸，笑意更深。
“或者说，面试地点是在你们公司会议室。”
“还是在你家的卧室？这年薪百万。”
“是税前，还是……睡后？”
“睡后”两个字，她咬得又轻又慢。
“你！”李哲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
小妖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
“钱是个好东西，但不是什么都能买到。”
王思明三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随着周围的观众越来越多。
他们只好先行离去。
唐糖张大了嘴巴。
呆呆地看着身边的闺蜜。
她感觉自己的cpu都快烧了。
这……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软萌的夭夭吗？
秦小夭，不，应该说是“小妖”。
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完美的曲线尽显。
她仰起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冲着远处的秦放甜甜一笑。
声音又恢复了那种软糯。
“秦放，我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