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自己的未来,莞答应忍不住心底埋怨起了惠嫔和敬妃。
她们两人凭借着一己之力让整个后宫的妃嫔都不能再生育。
“小主,皇上说想见见崔姑姑。”
小夏子的目光落在了崔槿汐的身上,在心里感慨道,唉!多好的人儿,怎么就犯了皇上的忌讳。
莞答应知道皇上是要准备封口,她想到了崔槿汐与苏培盛的关系,她就站了起来,道:“小夏子公公,本小主能跟你一起去吗?”
小夏子笑了笑,有礼道:“皇上说您才小产,让您在碎玉轩好好养身体。至于这宫门就少些出!”
闻言,莞答应惨白了脸,她明白自己是被皇上迁怒了。
“是!谨遵皇上口谕!”
莞答应看向了崔槿汐,轻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嗯。”
崔槿汐面露愁容的点点头,她心里有些担忧,害怕完成不了主子的任务。
小夏子带着崔槿汐离开,在路上的时候,小夏子说:“崔姑姑,千怪万怪,只怪你跟错了主子。要是你的主子是华妃娘娘,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崔槿汐的背脊发凉,腿都软了几分。
她从发髻上拔了个簪子下来,直接放在小夏子的面前,道:“劳烦小夏子公公帮忙通知苏公公,只说我想见见他。”
小夏子摇摇头,他带着崔槿汐往养心殿走去。
在一处空闲的宫殿之中,将毒药喂入了崔槿汐的嘴里。
崔槿汐痛苦的躺在地上,鲜血从嘴里吐出来,眼神乞求的看着小夏子。
小夏子站在那里,垂目看着崔槿汐,道:“崔姑姑,你也只能怪自己没跟个好主子,又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苏公公。”
崔槿汐还是想让苏培盛来救她,她不想死。
小夏子转身,嘱咐道:“等人死后,便送到外面葬了吧!”
他将一锭银子放在两个太监的手中,转而又看了眼崔槿汐,叹了口气,便直接离开了。
苏培盛带着人抄了咸福宫,也找到了引孕蛊。
他看了眼冯庶人,见她的神情中带着震惊之心,心里便明白了。
这位冯庶人是被人算计了!
但,这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他带着东西离去,临走前看了眼冯庶人亲近的人,他叹口气。
这些姑娘长得跟花儿一样,她们的时间就停留在这里了。
“苏公公,皇上准备怎么处置我们?”
冯庶人心中抱有侥幸,万一不用死,也不用牵累到家人。
“咱家也不知!”
苏培盛微微行礼,他起身,带着人离开了这个地方。
冯庶人跌坐在地上,她看着远去了苏培盛,眼眸中的光亮逐渐消散。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我只守在咸福宫中,也不曾碍着谁,为什么会有人害我?还牵连到了家族。”
冯庶人不懂,也不明白,她都这般安分守己了,怎么还有人来害她?
华妃?皇后?或是其他人?
她到底是得罪了谁呢?
在翊坤宫中,华妃倚靠在榻上,她享受着颂芝的伺候,道:“今日之事, 你可不能说出去。不然,本宫可保不了你。”
“是!奴婢谨记!”
颂芝也知晓此事事关重大,有可能会害得娘娘都受到牵连。
“嗯。紫衣,你说谁有这样的本事,让敬妃和惠嫔吃下那玩意?”
引孕蛊?苗疆之物,这玩意倒是个好东西。
“谁知道呢!奴婢觉得皇上也在调查此事。”
颂芝想不明白,谁会做这样的事情。
皇上失去了生育能力对后妃有什么好处?
颂芝能想到这里,华妃自然也是能想到的。
她看向紫衣,随口道:“紫衣,你觉得此事是谁干的?”
“嗯。也许是太后,或许是皇后,又或许是亲王。”
紫衣猜测这事十有八九就是自家主子干的。
只是,她不能说啊!
所以,这锅得甩出去。
“太后?”
华妃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紫衣,小声道:“你可不能胡说八道,怎么能是太后啊!皇上是她的亲儿子。”
“嗯。是亲生的儿子,但不是最爱的儿子。”
紫衣看似随意的话,给华妃打开了新思路。
她看向了颂芝,颂芝也是不敢相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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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阿哥蠢笨,四阿哥溺亡!若是皇上不能生育,那岂不是兄终弟及?太后为了十四爷爷真是什么都敢做。”
华妃在紫衣的误导之下,她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太后干的。
“紫衣,你说太后会不会对本宫的孩子动手?”
华妃真是怕了,太后的手段狠毒,连自己的亲儿子都算计。
何况是她呢?连皇上都要搞死自己的。
紫衣眼神瞬间变得狠戾起来,她看向了华妃,严肃的说:“如果有人敢伸手到翊坤宫,奴婢必将剁了她的手。娘娘,您好好养胎,保护您和小主子的事情,便交给奴婢。”
“嗯。奴婢也会好好守好翊坤宫,娘娘放心养胎。”
颂芝也连忙表忠心,顺便瞪了眼紫衣,这个死丫头,惯会说好话。
紫衣翻个白眼,完全不在意颂芝的小心思。
次日,华妃醒来,刚用完膳,便见到了苏培盛。
“参见华妃娘娘,娘娘吉祥!”
苏培盛现在可是自家人,被紫衣打上了忠心符,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到翊坤宫来。
“苏公公不用多礼!颂芝,让人送杯茶上来,让苏公公尝尝新茶。”
华妃用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她哥送进来的,那都是些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