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为一名在陌刀营训练中不慎被木刀撞伤肋部的士兵敷药。
“马宝,且看此物。”赵暮云让李四递上酒精。
马宝接过,拔开塞子,一股浓烈的气味冲入鼻腔,他皱了皱眉:“赵头,这是…何物?气味如此刺鼻。”
“这叫酒精!”赵暮云解释道,用了尽可能通俗的语言,“有极强的…杀菌消毒之效。”
“你可以理解为,它能杀死那些我们肉眼看不见、但会导致伤口红肿、溃烂、化脓的‘微小毒虫’。”
这么一说,马宝很快就理解了。
赵暮云让马宝用煮沸晾干的干净棉布,蘸取酒精,擦拭士兵伤口周围的皮肤。
冰凉的触感之后,是突如其来的剧烈刺痛,让那士兵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肌肉紧绷。
“忍一忍,疼痛说明它在起效,正在杀死那些‘毒虫’。”赵暮云安抚道。
马宝擦拭完毕,赵暮云又拿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几根用沸水煮过、又在酒精里浸泡了许久的缝衣针,以及一些处理过的羊肠线。
“对于较深、较大的伤口,在用酒精清理之后,若皮肉开裂,可用此法缝合。”
赵暮云演示着基本的缝合手法,“这样能让伤口对齐,长得更快,更整齐,大大降低溃烂和死亡的几率。”
马宝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暮云那精细而沉稳的动作,世界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用针线缝合皮肉?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他如饥似渴地记下了每一个步骤,每一种器械的处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