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日,让你们一同议了议,过了这么些时日了,有些章程了吗?”
申时行闻言,微微躬身,从容奏道:“陛下圣虑深远,洞察秋毫。海运兴,乃开海之硕果,利国利民,势不可逆。漕运衰,亦是时势使然,非人力可强行挽其全盛……”
“臣以为,当务之急,非是抑海运以强漕运,此乃削足适履,徒损国利。亦非放任漕运崩坏,致百万漕户流离、运河沿线州县萧条,动摇国本。”
他略作停顿,见皇帝目光专注的看着地图,便继续道:“臣与户部张尚书、工部堂官及熟悉漕务之臣工反复议商,拟定了《漕运新规及漕海协济疏》,其要旨在于‘稳漕、通海、转输、固本八字。”
朱翊钧身体微微前倾,手指抚摸着大明朝修了两百多年的运河:“哦?详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