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陈矩慌忙躬身:“奴婢不知啊!这身道袍是太后娘娘上月特命苏州织造赶制的,说是让殿下静心养性,可这……这底下的事……奴婢真不知道……”
朱翊钧只觉一股火气直冲头顶,也不管朱常洛的尊严问题了,快步上前,抬脚便狠狠踹在门上……
这一脚,二十多年的功力。
“哐当”一声,木门应声而裂,朱常洛惊得猛地回头,看到了自己的老爹,一左一右两只手,竟然忘了松开。
那两个道通吓得“噗通”跪倒,脸色惨白如纸,而后才反应过来,赶忙穿衣服……
“好啊你个小崽子!”
朱翊钧大步流星冲过去,一眼瞥见案上放着柄戒尺,抓起来就直奔朱常洛。
“我看你是皮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