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带着属下转身离去,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
朱常澍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魏忠贤,带着一丝审视和难得的赞许:“魏伴伴,你倒是有些见识。”
魏朝连忙深深躬身,几乎将头埋到胸口,语气谦卑至极:“奴婢就是瞎琢磨,胡言乱语,能对太子爷有点滴用处,便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朱常澍不再多言,重新坐下,捧着微凉的铜炉,目光却投向窗外湿冷的夜空。
洪涝或许是天灾,但这田亩之弊,恐怕才是真正的人祸……
不过,现在过去了四年多了。
原先主持学田划分的官员,有的被调任,有的甚至都不在人世了,想要追责,追现在这一届的官员,也不太合理,这一届的官员,说白了,就是背黑账。
想到于此,朱常澍叹了口气……还真是一个难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