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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官员中,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温纯。
看来,赵彦在得知皇太子到了河南后,那是真的害怕了,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
朱翊钧看完,将奏疏轻轻放在御案上,身体向后靠在龙椅的靠背上……
这份奏疏,看似请罪,实为自救……
“呵……” 朱翊钧轻笑一声,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御案上敲击着:“这个赵彦,动作倒是快得很。朕估摸着,太子和孙承宗那边应该才刚刚摸到门路,他这边连锅都端上来,还把厨子都给绑了……”
他想到远在河南的儿子,那个初次独立办差就遇上如此大案的少年太子。
赵彦这一手“抢功”兼“自救”,虽然打乱了些许节奏,但也等于变相帮太子扫清了许多障碍,使得案件不至于陷入僵局或者引爆不可控的官场地震……
“看来,”
“朕的儿子,今年说不定……还真能赶回来过年。”
殿外,北风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