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毕业舞会那天，林凡跟她一起唱了一首歌……
啪！
整个世界，像肥皂泡一样爆开，画面回到了海边，冰冷的海风吹在脸上，也吹乱了头发。
李妍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根上吊的绳子。
“我就知道，这不是真的，我这样的女孩，怎么可能有那种完美的生活？”
林凡坐在她旁边，帮她把头发捋在一起。
“或真或假，都是一次经历。只要经历过，感受到了快乐，是真是假还重要吗？
在你死后，不管真假，都一样是回忆。你现在，是不是有了一次快乐的回忆？
如果让你自己选，你愿意哪个是真实的回忆？”
李妍抬眼望着他，流着血泪的红色眸子，逐渐恢复了清澈。
“你说的对，那些垃圾的记忆，不配留在我的脑子里！我只要有你的记忆！”
她身上的怨气消散，变回了那个身穿校服的女孩。
林凡挠挠头，又忽悠到一个鬼朋友。
“你还要报仇吗？”
李妍面色平静：“已经够了，书仪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杀她。至于那个男人，送我都不要！”
她站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截绳子扔进大海。
“我做过一次错误的选择，这次不能再错了！哥哥，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