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叹了口气：“当时她的身体有问题，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
“哦……”
老师没有多问，启明也没有多说。
过了不久，李若男赶到了幼儿园，把朵朵接回家了。
回家以后，社工霞姐又打来了电话询问：“听说朵朵在幼儿园咬人了？
以前在寄养家庭，还有我们院里，她从来不会这样啊。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有困难就跟我们讲啊，等我有时间，去你家看看……”
李若男的镜头，从自己的胳膊上扫过。
那里有个被牙齿咬过的伤痕，这伤痕很古怪。
正常的牙印只有两排牙齿，而她手臂上的伤口，看起来有好几排牙印。
林凡想到了第一个视频中，出现的口腔特写。
朵朵的嘴里，满满的全是牙齿。
按照动物界的规律，牙齿痒了才会咬人，这表示要长新牙了！
想到那个小孩的嘴里，要长满牙齿，林凡也感觉有些发毛。
李若男事无巨细，把这些内容都剪进了视频中。
她在立人设的同时，也在带着看视频的网友，一步步了解她的神明。
“我早就好了，早就不怕了……一二三……”
她对着镜头闭上眼睛，看样子像是在祈祷。
祈祷了一会儿之后，像个神经病一样在屋里来回走。
“只要不担心就不用担心，只要不害怕就不用害怕……阿弥陀佛……上帝啊，帮我跟邪恶解约，阿门……真主保佑……湿婆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