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脚……好像扭了。”
君鸣靠在周砚深的肩头,深深地吸了一口金雾。
在周砚深看不见的角度,他面色潮红,分外陶醉,妖异非常。
他甚至想一口咬上去,把牙齿深深嵌进周砚深的皮肉里,咬出血,咬下肉,咬出皮肉下的骨头,他的舌尖会紧贴那节骨头将金雾全部吸入自己的身体。
周砚深皱着眉,却也没有推开君鸣,他仍旧保持着被动抱着君鸣的动作:“你睡客房?我送你过去。”
可周砚深一要化抱为揽,怀中的男孩就隐忍着不断抽气,他的动作就不由放轻,不能生硬地揽着对方走。
这是个男孩,不是个女孩。
周砚深低下头,他说:“揽住我的脖子。”
男孩慌忙想要拒绝:“这不好吧?”
周砚深:“你想在这儿站一晚上?”
男孩就别别扭扭地抬起手臂,揽住了他的脖子,周砚深微微俯身,一只手抓住男孩的腰,一只手臂穿过男孩的双腿。
周砚深穿着一身西装,和他弟弟不同,他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西装穿在他身上并不像卖房子和保险的,而是妥帖地包裹着他挺拔的身形,肩线利落如刀裁,腰身处收得恰到好处,衬得宽肩窄腰的比例近乎完美,每一寸布料都驯服地贴合着他的身体线条。
而现在,西装被他的动作弄出了褶皱,君鸣想不到周砚深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能感受到周砚深的体温以及藏在布料底下的肌肉和力量。
君鸣“柔弱”地被周砚深抱着,一双胳膊绕过周砚深的肩膀和脖子,像藤蔓攀住了自己寄生的树,直到周砚深迈进那房门洞开,漆黑的客房。
迈进君鸣临时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