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喜欢吧,秉性脾气可天差地别。
闻言,谢司芙也犯难起来:“我怎么好问,你也知道,外人都以为谢大掌柜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谁能想到他并非性子乖戾,根本就是两个人。”
宝诺出言讥讽:“这么多年都没被戳破,他也挺会遮掩。”
谢司芙趴在浴桶边,透过屏风瞧着对面模糊的人影:“毕竟来到平安州的时候,他那个毛病已经很多年了,两人早有默契,应付突发情况得心应手。”
“就是会装呗。”
“没错,有几次我都分不清他们谁是谁,今儿晚上也是,像随野又像知易……诶,你能分清吗?”
宝诺沉默片刻,应一声:“能。”
“果真?那你怎么从未拆穿过?”
“拆穿做什么?”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可以帮助自己达成某些目的。别人真诚待她,她便真诚回馈,人家若要绕弯子,她便将计就计,借力打力,何乐而不为?
“你这丫头真是一根筋。”谢司芙还当她四妹单纯天真,殊不知她心底幽暗之处早已酝酿出邪花。她不仅会用银簪戳人,还会用言语诛心。
“总之你得帮二姐的忙,找时间探探大哥的意思,他也该成家了。”
“哦,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