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转身,冲向控制箱。
我站在原地,手指死死攥着手帕。血已经干了,布料变得硬邦邦的,可掌心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那不是错觉,是真实发生过的温度。
我低头,看见手帕一角绣着极小的字母:lyx。
谁绣的?什么时候?
我不再想了。
我松开手帕,任它落在地上。
然后转身,朝着爆炸中心的方向,迈出了第一步。
通道口的铁门被风吹得晃了一下,锈蚀的铰链发出吱呀声。我闻到空气里有股焦糊味,混着陈年的铁锈,像某种记忆被点燃的味道。
忽然,肩带被阳光晒烫的触感浮现在皮肤上——就在几个小时前,我站在校庆礼台上,裙摆被风吹得轻轻晃,像踩进了某种确定无疑的未来。
原来那不是预兆。
是提醒。
有些温度,从来不是单向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