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气壮地索要报酬。
但此刻，他身上那份沉淀下来的是属于失败者的厚重感，却让她感到了一丝陌生。
“看来，”阿瓦隆女士少见地露出了一个真正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冰雪初融，足以让百花失色，“你也走在了那条路上了。”
那条路？法伦微微一怔，他想起了斯卡哈，想起了那些关于宿命与责任的沉重字眼。
他摇了摇头，将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甩出脑海。
“副院长，您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说这些吧？”
“自然。”阿瓦隆女士恢复了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我看到了你提交的执行部方案，很不错。”
法伦心中一喜：“那样的话……”
“但是，”阿瓦隆女士打断了他，“这只能是一个隶属于学院的官方部门，由导师组成。你提案中的，由你个人领导的学生组织，是不可能的。”
果然是这样。法伦心想，这个结果他早有预料。
想凭借一个学生的身份，去撬动阿瓦隆这庞大的资源，无异于痴人说梦。
“学院组织部对于这份方案，准备召开一次投票表决会。”阿瓦隆女士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时间，在明天中午。”
学院组织部？我们阿瓦隆学院还有这东西？
法伦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万个问号，但下一秒，他便明白了阿瓦隆女士告诉他这件事的真正用意。
他得出席。
并且，是以提案人的身份。
看着法伦脸上那副“我懂了”的表情，阿瓦隆女士点了点头。
“学院内部，少壮主战派很认同你的想法，他们认为主动出击才是唯一的出路。当然，守旧派并没有那么认可，他们觉得步子迈得太大，会打破现有的平衡。”
“我相信你也看到了大趋势，”她的声音平静，“准备准备，法伦。”
“明天，去说服他们。”
“地点，就在我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