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想了想，回答道：“奇怪的事的话，似乎有一个很厉害的剧情人物，杀死了一楼保安的老婆。还有，似乎也是他，签了很多份招聘合同，闹出来很大动静……”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给他取的代号是——a先生。”
他把自己遇到的事情，以及相关猜测，和魔女讲了一遍。
本来，他想要慢慢讲，尽可能拖时间的。
然而，魔女直接打断了他，问道：“好了，回答我第二个问题，其他玩家在哪里？”
老周张了张嘴，想要告诉魔女，其他玩家的动向。
然后，就陷入了挣扎之中。
如果自己告诉她的话，那自己这种行为，其实算是对队友的一种背刺。
自己作为调查局的老玩家，引导者，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
魔女象是看稀有动物一样，看着他：“哦？你宁可舔我的脚，都不愿意告诉我，其他玩家的事情？”
“其实，就算是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找到他们的，只不过多费上一点时间罢了。”
老周想要随便编一下，把她打发走，却发现，似乎是对方用了某种手段，谎言没办法说出口。
只能说真话。
老周啊，老周，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你自己。
就算是你告诉她，也没有人知道的。
而且，你其实也不知道其他人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就算是告诉她，也不过是一些过时的情报。
并不会造成什么危害，这根本算不上背叛啊！
回到调查局之后，如实陈述，大家也能理解的。
说出来，虽然也不一定能活下去。
但至少活下去的概率更大！
到时候，就能回到现实世界，亲自陪着两个孩子去游乐园玩儿。
到时候一家几口，会是多么幸福啊！
短短十来秒钟，思绪交战无数次。
魔女催促道：“最后一次，告诉我，你的回答。”
老周声音干涩但坚定：“调查局玩家守则，第七条，永远不要背刺你的同伴。”
“我可以舔你的脚，但是不能告诉你任何关于他们的事情。”
“因为，再小的背叛，也是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