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喝?”
闻言,安德烈下意识往餐桌那边看一眼,看到那些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军雌已经开始要亮鞘翅打架了,顿时吓得毛骨悚然,拖着库尔就往那边镇场子去了。
库尔欲哭无泪,冲塞西尔和诺兰……不,应该是冲他辛苦为自己搭的庇护所伸出手,像是求救,又像是在告别:“不——”
两个霸占了他庇护所的恶霸冷漠地转过头,面面相觑。
沉默片刻后,还是塞西尔先开口:“……会拉小提琴的虫族,研究院以外已经找不到了,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诺兰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任何表示。
塞西尔脸上也不见尴尬:“能告诉我曲子里的故事吗?”
诺兰低下头,轻声说:“没什么故事,旅行家冒险途中作的曲子,表达自由和流浪,还有永不妥协的斗争。”
塞西尔却摇摇头:“不是这首,是上一首。”
风格差异太大,任谁来都不会觉得这是同一首曲子的。
诺兰垂下头说:“那是一个吟游诗人写给他求而不得的女……咳,雌性的曲子。他在流浪途中对一名雌性一见钟情,可那雌性已经有了婚约。吟游诗人邀请雌性跟他一起离开,但被拒绝了,无奈,诗人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雌性与他人结婚,继续自己的流浪旅途。”
“就这些?”塞西尔问道。
“就这些。”诺兰点了点头。
塞西尔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诺兰,深邃的蓝眸里藏着晦涩的光芒。
求而不得……
那是一种很悲伤的感觉吗?
塞西尔无意识地朝诺兰伸出手。他忽然很想碰碰诺兰,哪怕只能碰到发尾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