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维尔。
“我的腺体里被院长放了一枚芯片炸弹,我需要你帮我把它取出来。”
坦维尔深吸一口气,干巴巴地轻笑:“真残忍哈……”
“你不需要共情我,我只是个实验品,跟你有本质上的区别,而且我不会发出声音。”
他一这么说,坦维尔就算有一万个理由也不能不开刀了。
冰冷的刀片没有经过任何消毒处理,白皙皮肤下隐藏的腺体也没有打任何减缓疼痛的麻醉药物。
刀片一层层地划破皮肤,最开始感觉到的是凉,而后是火辣辣的疼。
坦维尔是专业的生物化学研究员,他的技术是一流的,所以他下刀不是蛮横的一刀切,而是一刀刀地切开每一层皮肉,整个过程诺兰要挨无数刀。
艳红的血液顺着清瘦有力的后背流下,如同蜡泪般肆意蔓延,直到将衬衫的后领染成红色。
直到最后来到腺体,隔着腺体上覆盖着血管脉络的薄薄组织,坦维尔能看到里面的芯片。
刀片划开腺体,诺兰的身体骤然绷到最紧,沾染着血腥味儿的干涩玫瑰花香瞬间迸发,几乎要凝固成实体,但他却依旧一声不吭,好像没事儿人一样。
反观坦维尔,闻到信息素,嘴里的脏话已经骂上了。
他额头上冒着冷汗,小心翼翼地从其中挑出那枚芯片炸弹,扔在一边,又连滚带爬地去开通风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