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人身体健康吧,他刚从医院出来,又发热进治疗仓了。
塞西尔心底除了无奈,还有隐隐约约的心疼。
他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眼前的雄虫不应该是这样的。
眼前的雄虫哪怕穷途末路也应该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始终强大而稳定的,而不是这样孱弱……
“你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塞西尔看着治疗仓里双目紧闭的诺兰,眼神发直。
时间设定在十分钟后,十分钟时间一到,仓盖打开,塞西尔从治疗仓里把诺兰给捞出来,给他披上一件浴袍。
“能走吗?能走的话先去把身上的东西洗洗。”
坦维尔核心泡出来的治疗液绿色粘稠,还带着一股树汁的味道,糊在身上肯定不舒服。
诺兰轻轻嗯了一声,手指却依旧紧紧抓着塞西尔的手指:“能陪我一起吗?”
他姿态表情看上去不安极了,像是离开了雌父的幼崽。
塞西尔还是心软了,他跟着诺兰去了浴室,但只是守在门口等着:“我就在门口,哪儿也不去,可以吗?”
诺兰站在门口,表情顿时更可怜了。
塞西尔无奈:“那我进去?”
“嗯。”
还是进来了。
诺兰脱了浴袍走进淋浴间,塞西尔打开旁边开关,淋浴间玻璃眨眼从透明变成单向的。
看不见诺兰了,塞西尔靠在墙上发呆。
刚才诺兰脱了衣服进治疗仓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诺兰他……很有资本啊。
别说雌虫受孕率了,就那个大小,就够他在帝国被抢破头吧?
不是?
抛弃诺兰他们的雌虫到底是谁啊?
凭什么啊?
塞西尔挠了挠额头,他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诺兰到底是因为什么会被放弃。
只要不涉及叛国,无论是谁都会紧紧黏在这个雄虫身上不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