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达到目的。
不能像自己,动不动就与欲界天的仙脉家族,剑拔弩张。
墨子的声音传来:
“她想要通过自己的行为,让你知道欲界天各大仙脉的诉求。”
“估计是希望你下次再遇到高家仙脉那种情况,可以换种方式方法。”
“像是要培养你,颇为看重。”
徐忘忧也看出来了。
不然有些事,犯不着让自己知道。
“屁股决定脑袋。”
“我不在她那个位置,不必有太多顾虑。”
“高家仙脉想要挖华夏神明的根,我就必须一切代价还击。”
“你也看到了,当日那种情况,哪怕监正在高大神官面前,说话都没有太大分量。”
“如果没人强势反击,老百姓们还有活路吗?”
说话间。
徐忘忧看到,回程的途中。
一名道人带着胡璃出现了。
菊道人,宫主的义子,一身天仙境的修为,深不可测。
胡璃很是谨慎,躬身道:
“宫主,三家仙脉攻下和平城,太过突然。”
“没有及时拿下,还望恕罪。”
广寒宫主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明明是来邀功,想要西王母的秘法,以退为进。
她嘴角上扬,笑道:
“罢了,这是我也没预料到的。”
一旁的菊道人,显然对胡璃颇为照顾,笑道:
“此番不是要让徐忘忧与胡璃这孩子比拼吗?”
“我看这胜负不是很明显了吗?”
胡璃显然还想再装一下:
“毕竟和平城没有被我们拿下,如此损失,纵使我表现比忘忧要来得好,也无颜要西王母的秘法。”
菊道人不再多说,觉得胡璃太自作聪明了。
自己这位义母向来都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与徐忘忧见面都要支开自己。
给她台阶下,等于西王母秘法就别想了。
他心里已经将胡璃骂了八百遍,偏偏对这种心眼极多,野心极大的女人,有些事情他也不好明说,指不定哪天就把自己给卖了:
“当真愚蠢,真以为在华夏那套在月球上还有用么?”
广寒宫主神色平静,淡淡道:
“嗯?你与徐忘忧曾经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难道你不知道,那月落星沉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钦天监曾特别交代你们关系不一般,徐忘忧为我华夏年轻天骄,重中之重。”
“看来你们的关系……”
胡璃浑身汗毛竖起,脑子嗡嗡作响。
她怎么都想不到,那星陨群雨,太阴水月,如此恐怖的攻伐竟是出自徐忘忧的手笔。
本以为他的手段,应该就是韩信,霍去病,墨子等诸多诡仙。
难道他得到玄冥帝君的传承?
想起自己诸多妄想,她内心升腾起一丝不甘与强烈的耻辱感。
不曾想,自己千辛万苦,以为会得到玄冥帝君的注视。
谁曾想,竟会是徐忘忧。
脑海中想起自己获得的情报,死亡之海,精绝古国,徐忘忧曾平定过西域省的诡患之乱。
因为精绝古国乃是一名女性大巫祝执掌,许多帝血前往都未曾见过玄冥帝君一面,胡璃便没有放在心上,也不想让自己置身于险境当中。
她低下头,张口就来:
“当年因为家人嫌贫爱富,以及狐仙让我要与非修炼者断绝红尘因缘,所以与忘忧分手,内心极为不舍。”
“只恨我当时太过年轻,不懂得坚持自己内心的想法,被旁人所左右,辜负了他。”
“自从诡月以来,为了补偿忘忧,我曾在威惠庙打下手数月,基本上就见不到人。”
“他辗转腾挪于华夏各地,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我也是受其鼓舞,才会前往山海省,有所建树。”
“我确实不知忘忧修为竟然已经达到这等地步,当真为他感到高兴。”
广寒宫主发出一声冷笑:
“不过徐忘忧此子,还需要敲打。”
“少年得志,走得太顺都不把我放在眼中,华夏需要听话的少年天骄,而不是像他那种与天庭仙脉交恶,不顾后果,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方才听你的话,似乎心中对他颇为爱慕。”
胡璃顿时汗流浃背了。
她根本猜不透广寒宫主的心思,本想借徐忘忧关系,让自己更受重视,结果居然踩雷了?
她只能顺着宫主的话,连忙撇清关系:
“还请宫主放心。”
“毕竟我与忘忧已是前尘往事,自从离开威惠庙后,两人不曾见过面,实不相瞒,他还用陆判官查过我的阴司命册。”
“兴许是曾辜负过他,为此因爱生恨,但我也能理解。”
徐忘忧隐匿在旁,当真是给自己看笑了。
狗改不了吃屎,就是如此。
人格底色,会因为所遇到之事,所见之人,危险程度不同,利益相关大小,权重地位高低相继显露。
但他已经看出来,广寒宫主是想要把她的价值榨干再说。
确实,昨夜里胡璃表现确实出众,年轻一代要找到与之相提并论者,寥寥无几。
菊道人在旁已经有点惨不忍睹闭上双眼了。
此女终究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又想往上爬。
殊不知在广寒宫主这样的人面前,少说少错,眼下完全被拿捏得死死的。
“很好,虽然你的表现不如他,但在我华夏,能力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忠诚才是,你能认清楚形势就好。”
“这是瑶池蟠桃树渡劫所留的雷击木,可制供养天仙香火,也可用来炼制法器,以后好好表现,等到瑶池蟠桃空间开启,你与同修的九阴凤凰,必有一席之地。”
“等你下次立下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