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咎。如在当年,这位火爆脾气的爷爷说不得已经对他出手,将他打的鼻青脸肿关入思过崖思过。
“修真者,仁为先,武为次,修真先修心,后修武。你忘了吗?”郝连城看着郝连清,目光如刀,问道。
“孙儿不敢忘!”郝连清垂首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回答道。
“我看你是忘得一干二净。”郝连城脸色一冷,沉声喝道。
“是孙儿的错,是孙儿的错。”郝连清不敢犟嘴,低头躬身低低地回应。
“带着他们出去,我不想看到他们三个。这事你自己处理。处理好了来我那儿。”郝连城转过身,没有在理会郝连清,然后走到沈笑身边,蹲下身子去看沈笑的情况了。
郝连清浑身一哆嗦,他虽然是郝连城的唯一儿子,也深得郝连城的喜爱,但是却对于这位刚正不阿的火爆脾气付清非常了解。他知道今日之事他轻松不了。
见父亲这么一说,郝连清急忙手掌一探,立即抓死狗一般抓住那名瘫软的守护者和已经吓得晕过去的两名弟子退出了石人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