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过被子一角盖在肚脐眼上,伴随着火车哐当哐当的声音,闭上了眼睛,意识渐渐模糊但强撑着一抹意识沉入空间中,舀起灵泉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灵泉入肚,宁露露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眉头舒展,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成斯年坐在宁露露脚边,看着她的睡颜,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疼,拳头握的死紧,随之而来是深深的懊悔,他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
前脚信誓旦旦承诺不会让她吃苦,后脚就让她遭了这么大的罪。
再睁眼时,窗外已是暮色四合。
宁露露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对面铺位的大娘正用铝饭盒给孙女喂粥。
“姑娘醒啦?” 大娘操着浓重的北方口音,“你家男人守了你一下午,水都没喝一口。”
宁露露转头,看见成斯年坐在她脚边打盹,脊背依旧挺直,夕阳的余晖给他刚毅的轮廓镀上金边,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上去睡吧。”
成斯年察觉到动静,立刻清醒了过来,手放在宁露露的额头上,察觉没有发烧才松了口气。。
“还难受吗?”
“饿不饿?”
“渴不渴?”
宁露露摇摇头又点点头,摸了摸一天没怎么吃饭的肚子,委屈巴巴的看向成斯年:“饿了。”
成斯年站起身将宁露露扶起,将饭盒拿出来放在宁露露手边。
又拿出一个大陶瓷缸子。
“我去打热水。”
“好。”宁露露乖巧的应下。